“所以他們都沒有好結果。”
“老頭子也這麼對待他的女兒。”
“所以安娜到現在還是個蠢東西,隻知道珠寶,男孩和舞會。”
我們又沉默了一陣。
她伸手摟住我的脖子。
“老頭子可能會召喚我們。”我提醒她。
“別管他。”
“他會生氣的。”
“讓他生吧,第二天他就會忘了這事。”半精靈滿不在乎地說。我可以聞到她身上柔和的芳香,還能感覺到她令人舒適的體溫。
“對你也許是這樣,但我隻是個新來的。”我堅定地把自己的yu望壓了下去。比起和維瑞芬在一起的愉悅,老頭子的印象更重要。
“他不會把你怎麼樣。你是他雇的最強的戰士。”
“是我逼的,我綁架了他的女兒,記得麼。”
“那個小東西,安帕羅斯太寵她了。”
“所以老頭子也許會記恨我。”
“老頭子把私人感情和公事分得很清楚。”
“我們是不是也應該這樣?”
維瑞芬氣惱地站起身來,紅外視覺讓我看到她麵孔因為不快而逐漸升溫變亮。
“維瑞芬,聽我說——”我意識到剛才的舉動讓她覺得受到了侮辱。
“你覺得這樣很好玩麼?該死的家夥,在我向你*的時候一腳把我踹開。”她憤怒地說,麵孔在紅外光譜下已經閃閃發光了。
“維瑞芬,我很喜歡你,但現在不合適。”
“那什麼時候又合適?你把薩克副官的腦袋給擰下來的時候?”半精靈的語調冷得像冰。
“該死,那是工作。”
“你看上去很享受。”
“不要把你自己說的像個雙手純白無暇的天使。”我有些惱火,部分是因為她剛才了實話。
“是的,但我不是個屠夫!”她爆發了,“我欣賞你,喜歡你,半惡魔———-雖然相處不長。我剛剛向你表達了我的好感,你卻那麼冷酷地把我踢開,就好像打發街邊的妓女!”
我沉默了一陣。
她說的對。
維瑞芬是個驕傲的戰士,她不會跟那些她瞧不起的人上chuang。我拒絕她,無疑是對她的否定,會讓她倍感羞辱。
但我如果不能按時響應召喚,那無疑就是對我雇主的侮辱。我討厭這種想法。
我歎了口氣:“你是對的,我很抱歉。”
她麵頰的亮度稍有下降。
“但是,你不得不承認現在不合適,最近所有的會議都是關於巴赫紮爾的,這麼重大的議題我們不能缺席,否則老頭子也許會受到索爾那種家夥的影響。”我把矛頭引向她不喜歡的家夥。
我看出維瑞芬的怒氣又少了一些
我們可以在會議後再去我的臥室―――或你的,”我壞笑著補充道,“如果你嫌硫磺味太大的話。”
這句話讓她完全消了氣。
“好吧,”她調皮地眨了眨眼,“其實我對硫磺味不那麼反感,以前我可是經曆過更糟的。”
我聳聳肩,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趣。我開始懷疑她到底都跟些什麼人交往過。
然後,有人敲了敲門。我應了門,是一個剛入商會不久的小賊。
“安帕羅斯大人命令我來通知所有副官到他的房間去.”他口齒清晰地說。
我點了點頭,看著他鞠了一躬,轉身離開。
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背上。
“走,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維瑞芬說,她美麗的杏仁眼因為興奮閃閃發光,和剛才判若兩人。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跟著她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