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對,是我嘴笨!”陸清之趕忙拍了拍自己的嘴,然後才說起傅川的事來。

“但傅川實在可惡,當初我與大哥信他鬼話,想著是妹夫家兄弟,便沒任何防備。他說什麼親上親一起做生意,我們陸家還挺高興,甘願將北方的生意介紹給他。

可誰知,原來他有私心!當初我們的藥材被查出有假,那也是他早就準備好了的手段!”

陸清之說著氣憤的握緊了拳頭。

他去柳州查了一番才曉得,傅川故意跟著他們接觸那些供藥的藥農和藥商,為的就是找機會和那些藥商串通,在他們收購以後裝車之前,將藥材全部換掉。同時串通了藥商,在後麵調查的時候說了假口供,所以陸家才會陷入當時的窘迫之地。

如果不是因傅寧為他們求了情,陸家的人很可能會被定罪,哪有趕出京城這麼簡單。

“方才那冒掌櫃,是柳州的一個藥商,也是個藥農,當初與我們有合作,後來聽了傅川的讒言,將藥賣給了他。可到後麵他才發現,傅川哪裏是真心要和他們做生意,分明是打著坑害他們的主意而來。一開始他是以比我們高處百分之五的價格,說動了這些藥農將藥賣給他,可等陸家的事成了以後,他卻暗地裏買通了一些幫藥農收藥的村名,將換藥的勾當又用了一次。”

“他是將藥農的好藥換成了次品,然後故意壓低了價格?”傅灼灼接了陸清之的話說道。

陸清之驚訝的看著她:“灼灼你怎麼知道?”

陸清廉道:“那還用問,自然是我們灼灼聰明啊!”

傅灼灼不好意思的笑起來,然後解釋道:“並非我聰明,而是我早些時候聽說,傅川曾私下貪汙過傅家藥方的銀錢,用的手段,便是以高價收購次品藥的做法。既然如此,那這些次品藥材定是有來源之處,現在聽二舅一說,倒是說得通了。”

傅川用的是兩頭獲利的手段,先是欺騙了藥農,故意壓低了他們的價格,再將收上來的次品藥衝入藥堂,當上平用,如此就成功做了賬,貪了藥堂的銀子。

“原來如此,這傅川還真不是人啊,連家裏的錢都坑!”陸清之義憤填膺道。

傅灼灼微微垂眸道:“嗯,爹爹恐怕就是知道了他這做法,才會被他記恨上。”

“竟然是如此?!”陸清廉和陸清之都驚訝的看著她。

“如此說,倒是完全有可能啊。”陸清之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要是傅川是忌憚傅寧知道他這些破事而加害與他,那一切就都說的過去了。

“這個卑鄙小人,簡直就是傅家養的白眼狼!”陸清之憤怒的拍著桌子說道。

“好在惡有惡報,這次我們一定不能放過他。”陸清廉道。

“嗯,不過那冒掌櫃可是能幫忙指證傅川?”傅灼灼問。

“你放心,他就是答應了,我才將他帶回京城的。”陸清之說。

陸清廉點頭道:“冒家和陸家一直有藥材生意的來往,當初也是因為傅川花言巧語,讓他們一時被利益蒙了眼才會和陸家斷了往來,而後麼傅川也坑了他們不少錢,冒掌櫃對傅川也是恨之入骨,所以你二舅一去柳州,冒掌櫃便將事情都跟他坦白了,也願意作證。”

“如此便好,不過兩位舅舅切記還要多個心眼才是。而且,傅川絕不是坐以待斃之人,如今得知了陸家要翻案,他定會使盡手段,兩位舅舅也要小心。”到不是傅灼灼信不過兩個舅舅的辦事能力,隻是小心為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