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房間的燈光很暗,隻開了一盞頂燈,車琛逆著光,李俊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聲音裏的那一縷玩味告訴李俊生,這個遊戲他萬萬玩不得。
“李先生,不要答應他!不是要貼膠布嗎?貼啊,我不怕!”蘇心茹擔心李俊生答應,連忙出聲阻止,她欠李俊生的太多,她不想再繼續欠下去,她怕她下輩子都沒有辦法還清。
車琛冷著臉轉向蘇心茹,聲音很平靜語氣很陰森,“再吵我就找人輪奸你。”
直白的話讓蘇心茹本來就沒有什麼顏色的臉變得越發蒼白,細細的身子抖著,像是一隻收到驚嚇的小鳥。黃牙男見狀趕緊半開玩笑的說道,“趕緊閉嘴吧,我們琛哥能忍住不幹死你算你祖墳冒煙了。”
直白而粗俗的話嚇得蘇心茹果真不敢再說話,祈求似的看向李俊生,李俊生看了一眼蘇心茹,安撫性的笑了笑,點頭對車琛說道,“好啊,什麼遊戲?”
車琛見李俊生真的敢答應,意外的看著李俊生,陰鷙的眼睛裏閃過一縷精光,他冷笑著拽起李俊生藏青色的衣服,悠悠的說道,“接下來的時間裏,這個女人每說一句話,我就會給她一個懲罰,如果你敢把懲罰轉移到你身上,我就不動她也不動你,如果你不敢把懲罰轉移到你身上……”
車琛笑的邪惡而詭異,“我這裏這麼多弟兄最近都忙著幹活,很久沒發泄了,你得陪著他們做到爽。”
蘇心茹聞言臉色大變,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忌憚的看了一眼車琛一眼,終歸什麼話都沒有說。她憂心忡忡的看著李俊生,急的不知道在椅子上扭動著,想要引起李俊生的注意。可是李俊生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清雋的臉龐依舊淡淡的,在別人聽起來極為可怕的遊戲在他看來仿佛隻是小兒科,他笑了笑,說道,“好啊。”
聽見李俊生答應了,有人卻坐不住了,一個一直坐在旁邊聽著他們對話的人忍不住站了起來,看起來比車琛和黃牙男之流要稚嫩許多的臉龐摻雜了幾分顧慮,皺著眉頭說道,“琛哥,這不好吧?爺說人先不能動。”
車琛陰森森的看了那個人一眼,聲音猶如從地獄爬出來的厲鬼,讓人不寒而栗,“要不我叫你哥?”
那個人似乎很怕車琛,臉色幾經改變,終歸是沒敢再說什麼。倒是黃牙男一點兒不怕車琛,樂嗬嗬的拍了拍車琛的肩膀打著圓場,“不怕不怕,咱們琛哥有譜著呢,不玩兒死就行。”
“保證你在爺那邊有交代。”黃牙男對著那個人很“慈祥”的一笑,一口黃牙暴露出來,惡心至極。那個人估計也是這麼想,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
車琛麵無表情的看著李俊生,眸子裏冷光乍現,他說,“我要改改遊戲規則,這麼玩兒沒意思。”
“隻要這個女人發出一點兒聲音,就算犯規。”
“老板,夫人的電話。”保鏢坐在後麵對林子宣說。
林子宣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貝明娜現在應該才剛離開小島,林子宣有些驚訝於貝明娜的速度,他比貝明娜先出發,他還沒到中國,貝明娜卻依舊離開了小島。林子宣皺著眉頭思考了兩息時間,說道,“接通。”
剛接通貝明娜極為焦急和有些氣憤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質問的語氣讓林子宣神情暗了暗,“林子宣!我哥他們在哪兒!”
林子宣看著已經勉強可以看到輪廓的中國土地,說,“我正在找。”
林子宣的確還沒有找到李俊生和蘇心茹現在的所在地,如他所料,貝明娜並不信,貝明娜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那模樣讓林子宣想起來那天小別墅一片狼藉貝明娜逼問他李俊生去處時,她也是這個樣子,仿佛可以為了李俊生去生去死,而他林子宣隻是一個毫不相關的過客。
“你為什麼總是這樣?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自以為是?你憑什麼認為你能做好的事情我就不能做好?你憑什麼總是替我做決定?你是我嗎?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林子宣,你一點都不懂我,你從來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貝明娜一口氣把心裏的想法說出來,她覺得她離林子宣真的好遠好遠,遠到乘風破浪都無法看見他的背影。一旦遇到什麼事情,林子宣就會把她推開,霸道的替她做一些所謂的對她好的決定,可是她不想啊!她不想要這樣!她想要自己的人生!她想給自己做主!
“當初離婚也是這樣,你直接給我離婚協議書讓我簽字,你從來不管我難不難過,我害不害怕,你從來不管我喜歡什麼,我想要怎麼樣!你從來不管我的想法!林子宣,”說著說著,貝明娜情緒開始激動起來,聲音已然有些哽咽,她極為用力的說,“你真自私。”
林子宣麵無表情的聽著,心裏一陣一陣的抽痛著。他自私,他自私的把自己的工作時間瘋狂壓縮然後盡量多空一些時間去陪貝明娜;他自私,他自私的沒日沒夜的忙著公司和婚禮兩邊的事隻是為了能讓貝明娜少操一些心少一些壓力多一些快樂;他自私,他自私的為貝明娜守身如玉五年;他自私,他自私的安排這一切去抓江威軍隻為了貝明娜能夠不受威脅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