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桑葉與桂枝以及處子血,是為了調養女子的身子,以便達到一定的條件。
隨後剝皮,藏物。
所用的人,一定要為未及笄的女子。
師父說,古有兩次這樣的典故。
一次是商王藏璽,一次代王藏寶藏卷,本以為隻是傳說罷了。
上次見巫醫,酒醉之後,他曾透露過自己習得了此術。
如今,三王爺被打入地牢,慕秋燕本該被處死,太子並沒有這樣做,還將人給帶了回來。
他便隱隱的覺得不對勁兒。
本以為太子貪圖女子美色,但太子卻將人帶入了地牢,還命人取了刑具。
藥徒子想,那帝璽重要,慕武定不會將帝璽封在一個不能掌控之人身上,最合適的,便是慕秋燕了。
“那又如何?”太子挑眉。
“不知殿下可曾聽聞一種禁術。”
藥徒子的話說完,慕秋燕的臉色變得煞白。
藥徒子靠近太子說了些什麼,太子臉上的神色便越來越深沉。
這藥徒子,本為正醫,名氣大的很,那日葉笡來找他,說慕秋燕所受的還不夠,她要更加的讓她痛苦。
最好讓她生不如死。
禦醫郎若是改口換方子就太令人生疑了,於是為了令楚景離更加信服,所以才找藥徒子為葉笡治病。
這藥徒子一開始是如何也不同意胡扯些什麼飲血食心頭肉的碎話的。
可是他隻用徒子家人為要挾,徒子便妥協了。
如今藥徒子的家人還在他的手上,估摸著他也不敢說謊。
隨後抬眼,“既然帝璽在皮裏,那剝了就好。”
“殿下,剝不得。”藥徒子聲音一顫,他編造方子令無辜的女子受苦,就已經難熬了,如今為了先免去慕秋燕的苦痛,他不得不告訴太子實情。
“為何不能?”
“這帝璽藏於皮下,分隔成多塊,日積月累,早已融入骨血,為了令她縫合住的皮膚與常人無異也為了日後將璽與骨肉分離,她的體內種了一種蠱,想取璽,還需引來種蠱的人。”
“你說那巫醫?”
“正是。”
……
巫醫被太子的人抓來。
如今巫醫已經剃了發,穿著一身青色的袍子,倒像是個規規矩矩的和尚。
“你將那帝璽取出來,本王便不殺你。”
藥徒子已經和巫醫說了緣由。
巫醫手撚著佛珠,眼神複雜,“她人在哪?”
太子要去見楚景離,便由著身邊侍衛帶著巫醫去見了慕秋燕。
巫醫一見慕秋燕的臉,就知道,她早已毒侵百骸。
“師父。”慕秋燕的眼一亮,手戴著鎖鏈,叮鈴作響。
巫醫放下佛珠,“秋燕,你好好配合,為師幫你取了那身上的東西。”
慕秋燕臉色一滯,人說巫醫邪惡,可是在她的心裏,師父是除了娘之外,對她最好的人。
“如果楚恒做了皇帝,這天下就完了。”
“你連自己都保不了,如何管這天下。”
“可是……”
“你在擔心三王爺?”巫醫看她的臉色,就全然明白,那年他隨了慕武的命令帶著慕秋燕下山,就是為了令慕武的人有機會對那個孩子下殺手。
前些日子,從穆娘的嘴裏得知,那個孩子,正是如今的三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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