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似箭,我已過了有點邪惡又不是很邪惡的初中時期,考上了一間升學率不是很高,但離家近的高中.我仍住家裏,偶爾偷看黃sè小說,偷抽小煙,rì子就這樣單調的過著.我有點矮,又滿臉青chūn痘,當同學忙著把馬子蹺課時,沒有女人緣的我隻能按時上下課做個乖寶寶,偶爾躲在棉被中打打手槍,幻想我剝下那女人裙底的那一小塊布,一探那黑森林的奧秘,....rì子就這樣單調的重複,除了這些驚豔外,rì子基本上是單調的,無聊的..如同Barbuse說的:Unjour,toutcequiesttristefinira(有一天,悲傷的事,終會告終)那不是汙點,隻是傷痕.啊!真是傷痕.
顯然,用功讀書的代價就是使她戴上了眼鏡,但也使她的臉蛋平添了一份斯文與秀氣,我撈裏撈叨的抱怨台北,她還是一慣維持淺淺著笑...話很少,很愛我撈裏撈叨的抱怨台北,她還是一慣維持淺淺著笑...話很少,很愛笑....就像小時候一樣!!
如今她已經是XX大學的學生了,即將開展多彩多姿的新鮮人生活,而我好像還是在爛泥中打滾的蛆,心情不免有些沮喪.
今夜是個典型的夏夜,悶熱cháo濕,偶爾向晚的晚風吹來,也是熱的.家中雖然有裝冷氣,但仍難敵夏夜的威力,加上盆地型氣候的助威,隆隆響著,有點yù振乏力的感覺.一家人就到頂樓去乘涼,雖說因為光害嚴重,這裏的天空很難看到繁星點點,但今晚卻一反常態的,連銀河都依稀可辨.我們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後在茄冬樹底下乘涼的夏夜
一家人就在頂樓泡起茶,擺起龍門陣來,爸媽聊著我們小時的往事,說到有趣時我哈哈大笑,她則靦腆的陪著笑.母親打趣著問:‘;如,進大學就可以交男朋友了,像我還在念高中,我就不準他亂交女朋友哩!‘,‘隻是交友要小心,你媽把你托付給我,我想你已經長大了,應該會為自己好好想的‘,母親笑著說:‘不像他那樣毛毛躁躁的,永遠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我跟母親搔癢著,她臉紅的淺笑:‘;大學功課好忙啊!‘;,‘;我也不想這麽早交男朋友‘;...聽到這句話使我心理起了一絲微妙的感覺....其實我在某方麵來說已經長大了啊!
有時豆大的水滴落在你的卷發上,請你還是不要動,這不是屋頂漏下的雨水,請不要哭,而隻是默默地緊握我的手.
rì子在嘻嘻哈哈中又過了好幾天.到了回家的時刻,同伴們一個個依依不舍,倒是我反而有一份期待與盼望.因為很快又可以跟她見麵了.在北上的火車上,她靠在我的肩上睡著了,火車轟隆轟隆的奔馳著,離家越來越近,心中的那份期待越來越濃....她現在不知在做些什麽...暑假就可以天天膩在一起了...我的心情,就像一位離家多年的遊子,期待在家鄉的馬路上,能看到綁在樹上的黃絲帶.
本以為自己對她的yù念隻是麵對一個青chūn[**]的自然反應,就像對以前那些被我偷窺過的女子,我不知道她們叫什麽,我的偷窺對她們而言也許隻是一段糗事,就像一個無害的謠言,很快就gonewiththewind了,將來隻要交了女朋友或找到更好的‘發泄對象‘,自然能轉移目標。但離家歸來,卻赫然發現她在不經意之間已經悄悄占據了我心中的一個角落。透過對她[**]的遐想與偷窺,對她貼身的欣賞與把玩與自瀆,我似乎一步步墜入了一種難以自拔的愛戀。
很奇怪的感情,是不是?由純粹[**]感官的迷戀與刺激,我偷竊了她的私密情事,掌握她絕大部分的生理秘密,但一種奇妙的感情卻在慢慢孳生著,因為對她生理的了解,我越來越像她的男人(雖然是我自己的認定;或是你說是我的自慰也可以),除了[**]上的幻想與yù求,內心卻有對她更大的渴求,那是超乎於占有她的[**]之上的;我竟然開始想去探索她的內心世界,分享她的歡喜悲傷。我希望不再隻是對她偷窺,隻是像一個小偷般竊取她青chūn的秘密,我希望能跟她說‘姐,我愛你!!‘;
很難相信自己對大我兩歲的她竟然衍生出這樣的情感,特別在她不在的時刻,麵對著她所有貼身的秘密,竟然沒有了xìng的衝動與激情,在內心深處,隱隱有一份憐惜與傷痛;好像看到故人的物件,才驀然想到斯人已去,一份離別的傷痛啃噬著我,我不禁流下淚來...
午夜裏的收音機,不斷的傳來那首歌...willyoustillloveme..tomorrow...
是啊,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本以為自己不過被你成熟的女xìng[**]所吸引,現在赫然發現,原來情愫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已在心中孳生而不自知,時空的阻隔使它休眠了一陣子,但隨著重逢...,對你[**]瘋狂的窺探...我急切底去認識你的種種,重溫對你的認識,補償分離時刻對你成長的錯過....分手時你是小女孩,現在你已是個成熟的女人了啊!!....情愫在情yù的催化下竟然又在心中發芽、蔓延.....並無時無刻啃噬著我的心。一直到這次短別,才驚覺你在我心目中不隻是偷窺List上的一員,而是占了更重要的地位....連我都分不清對你是情是yù?抑或兩者都有
在長堤上漫步著,清風徐來,水波不興。你走在我前麵,清風吹來,將你合身的白sè襯衫吹的服貼,你窈窕的身材依稀可見...但現在的我,對你充滿的,不是肉yù上的意yín;卻是一份疼惜與感謝,一個與我一同度過童年,在我青chūnsāo動時滿足我的xìng幻想(雖然你不知道)....對於你....多麽希望這道長堤永遠走不完,我們就這樣一直走下去,生生世世,永永遠遠.......
上了高中,就是單調的學習生活,每天單調的重複,心中已無盼望與寄托,我試著寫信給她,一天一封,但,她隻以沈默回答我,沒有回信...我逐漸把寫信當作記rì記,每天向她吐露我的生活點滴,心聲與想法,但,她依然沒有回信。周遭的難友以為我交上了一個沒希望的女友,紛紛勸我放棄;也有介紹女孩給我認識的,但我隻是笑笑,繼續寫我的rì記。這是我第一次能如此沒yù念的,認真的思念一名女子,
純粹jīng神上的,柏拉圖式的。我所期盼的,隻是回歸以往那種單純的愛意,你說它是親情也罷,是愛情也可以,隻要能麵對著她,聽她的呢喃軟語,看她的一顰一笑,那就夠了!!真的!!那就夠了!!夜夜在夢中,她來入夢,卻在我叫她名字之前,她又走了。思念的苦楚與自責的怨艾啃噬著我,每每令我午夜夢回之際,淚濕衣氈。人總是在失去後,才驚覺擁有的可貴,我悔恨自己用如此大的代價學到這件教訓。
從學校回來,開學,我成了一個新鮮人。在家中又和她相見,她依稀如昔,但跟我交錯的目光中少了一份情意,我感覺到她在躲著我。好幾次我與她獨處時,心中有對她表白的衝動,又恐重掀她或許已凝固的傷口,我yù言又止,她也隻是用一貫的微笑化解我的尷尬,笑意依舊,但我知道與她的關係,再難回到從前.......感覺我生命的熱望正一點一滴流失當中,我變得越來越沈默...
我不能忍受目睹情意的枯萎,這樣對我跟她的傷害越來越大,於是,我決定離開---搬離家裏,住到校舍去,開始我的新生活,重新整理我的感情,如果可以整理的話,如果還有感情的話.........
我飆著車下山,風強勁地吹拂在臉上,我思索著剛剛發生的事,卻得到一片空白....烏雲開始飛馳,沒多久,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胸口突然感到一陣酸楚...我是罪人啊!!...傷害一個女子後又去傷害另一個...我胡思亂想著,雨越下越大...我的雙眼開始模糊起來,分不清是淚是雨...我任由雨水浸濕全身,一如接受懲罰;又似能以此洗去我所犯的罪愆....遠處兩個光點越來越大,使我眩目...我模糊的眼不能分辨那光...是來接引我的使者嗎!?.........
如果我已在歡樂中活躍,又何處來這愁訴與悲哀?跟她就這樣對望著,她想她的心事,我想我的。心中覺得一片空靈,好像世界本就是這樣清楚而單純,你抱著一些簡單而堅持的信念就可以活的很快樂;真正的世界當然是真實而複雜的多,但另一方麵而言,也不快樂的多;其中固然有許多驚喜,但也處處有陷阱,以及啞的所在,苦難更會在你不留神之際,突然現身攫去你的快樂...
隻是當時我還不懂,也不試圖去懂。我隻是把頭埋在沙堆裏,在我自己構築的美麗世界中,享受那單純而幸福的假象。
我逕自沈醉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中,但沒有多久,一個真實的女孩就來挑戰了我的美麗新世界。一位留著俏麗短發的女孩,怯生生地在門口張望著,手裏抱著一束花,她的眼光正巧與我交會,使她有點不好意思地低著頭,慢慢踱進來...是她...她。
我打蛇隨棍上地編織著謊言。我是位撒謊專家,平常沒事也撒撒小謊,訓練慣了,所以我在說謊時能臉不紅、氣不喘。人不是不會說謊,關鍵在於能說服自己說謊,當你說謊成習慣了,甚至把它變成一門藝術之後,就沒有什麽謊撒不出來的。而且,越大的謊越容易使人上當!!對她說謊,在我的標準來看,當然談不上欺騙她的感情,應說是我本xìng中希望麵麵俱到,不喜歡傷害別人的部分條件反shè使然吧!?當直覺說真話會傷人時,我會說個謊話來smooth它,為了圓謊,
我又撒了更多的謊...到了後來,連自己也分不清是真是假...假到真實假亦真...是不是呢現實生活,又有哪些是永遠純真不變呢諷刺的是大部分的人,不是對實話健忘;就是喜歡聽謊話.....
是啊!!陽光出來,烏雲自散。但我生命中的陽光呢?是你嗎?還是她!?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那可怕的夢暫時離開我了,但,我更知道,要是我再玩這危險的遊戲,它會隨時反噬的!!隻是,我不能舍棄生命中愛玩的成分,...也或許我自己本身就是那烏雲吧!?
肉yù激動澎湃地驅使著我前進,心中的猶疑與道德的約束似已丟盔棄甲....我勇敢地讓弟弟挺進,讓我的權杖在她那初開的宮殿搗出汨汨的聖水..........
在一陣令人暈眩的暴雨衝激後,她和我同安靜的沈醉於這男歡女愛後的歡娛與疲累..她已倦極,信任地抱著我入睡,嘴角仍掛著笑。一股發泄後的虛脫在體內蕩漾開來...望著床單上的那塊血漬,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似乎覺得對不起她...心中卻又奇怪的浮起了她的笑靨....
我突然感到麵臨了一個生命的關卡,一個選擇,我猶疑起來,想起了但丁神曲中的一句話...
‘;過了此河,別無希望!!‘;...................
多少顆赤心,我以為已經死滅,不想它們都珍藏在你的胸口;rì子就像激流般向前流去,當你訝於時光飛逝如此之快時,卻發現好像什麽都沒留下,隻剩下一身濺濕的自己。
她和我就像偷嚐了禁果的夏娃和亞當,除了[**]的歡娛外,要開始去麵對塵世生活的挑戰;因我不喜歡使用保險套,所以每月總要戰戰兢兢好幾天,深怕一時的愉悅卻要我們付出太沈重的代價。往往要到她‘;那個‘;來了後,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就這樣,兩個還不是很成熟的男女玩著屬於chéngrén世界的遊戲,卻怯於去負擔成年人的責任,畢竟責任什麽的,對我們而言,是一件太遙遠,也太沈重的事....
她其實是個不錯的女孩,尤其在跟她發生過關係後,她似乎蛻去了羞澀的少女外衣,熱情的把我當作她唯一的,知心的男友,全心全意地待我,有時使我不禁心虛起來。我愛她嗎?誠實地講,我也不知道...對她,我也無法厘清是因為愛,使我無法離開她;還是隻是在肉yù上的耽逸,使我不忍舍她而去不能否認的,對她還是有一份奧妙的情意在的,那種感情...是她在身邊時沒有特別感覺;她不在時又有點空虛,好像缺了什麽,也不盡然隻是肉yù上的需求。心中曾燃起與她分享心事,甚至暴露我內心啞麵的強烈yù望,比xìng的需求還強烈的,但,看到她無憂無慮的幸福感以及純真的心,我又不忍以此驚嚇甚至傷害到她;我甚至對自己不能擺脫對她的幻想而對她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