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憶氣得打了這個惡心男人一巴掌,就迅速轉身離開,說這樣話的男人,是畜牲才說得出口的,他比畜牲還不如。
她都想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看,問問自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心裏是害怕感情這事的,但一個人又慌,又想找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又怕遇到不好的,這不是作踐自己嗎?
那一段日子如憶把自己給丟了,但工作上還是一股幹勁,她都搞不明白自己為何要賤?
這世界沒什麼道理可講,若肉強食,都是嫌貧愛富,道理都是強者定的。
如果認命,就會一輩子讓有錢人踩在腳下,耍你,戲弄你,你不認命,那就隻得靠你自己。
那天晚上過後她告訴自己不再這樣了,再這樣就沒有臉活著。
她以前是那麼的出色,是學校裏那個驕傲的優秀生加校花,她怎可以這樣糟蹋自己?
雖然沒有讀完,但是自己曾經是厲害的,是讓人羨慕的,不是因為家裏,她比任何女孩都有前途。
“今天我來開車,你喝了不少酒。”如憶一手伸進郭濛褲袋裏掏出車鑰匙,雙眼亮得都快滴出水來。
那手經過一瞬間郭濛身體敏感起來,男人和女人的相處一點點吸引都沒有是不可能的。
“你這麼會關心人,誰娶到你真是幸福。”
這句話是不是證明後麵她們有戲,李如憶在心裏瘋狂尖叫。
“我喜歡的人已經娶了別人。”
“是誰這麼榮幸讓你忘不掉。”
“我可以說嗎?說出來嚇你,還是不說了。”
“這樣一說讓人更好奇了,小心台階。”他們邊說邊走出酒店。
“說你呢。”如憶笑著說,她心裏想大學時為什麼不是她遇到郭濛啊,為什麼都是同樣家庭出生的,思落就運氣比她好,可以遇到有人幫。
真不公平,關鍵思落也沒有愛他,如憶替郭濛抱不平。
“你真會說話。”郭濛笑著說。
晚楓終於攔到一輛出租車,他殷勤地開門讓思落坐進去,為了表示他絕對沒有什麼意思,他坐到前排司機旁邊,讓她一個人坐在後坐位。
思落心想要不要問他一會兒要不要去家裏坐會,等郭濛回來,明天他就回部隊,大老遠來一趟。
一路上他始終沒有說話,或許,放輕鬆,放輕鬆,隻是認識一個朋友,但是兩人之間好象有一種默契,送也隻送到路口,不進去的。
既然不打算進去,其實送這麼一趟是毫無意味的。
要是沒有這層關係,這一趟過來還真是遇到緣分。
現在一人坐前麵一人坐後麵,根本連話都不敢說,想說也不好意思開口。
然而還是非送不可,彷佛內中也有一種樂趣似的。
思落倒是很喜歡他用這種方式對待,保持者一種距離感,他不說,她就懂的。
“師傅,我到倉山區。”思落說。
“前麵路口就到了。”司機說。
“那我先下車了,謝謝你!”思落邊說邊下車。
“不謝,那我就不送了,你慢點。”晚楓沒有下車,便匆匆地向窗外點頭笑說。
“好的。”思落一麵說著,就轉身要走,思落又轉頭朝他看一眼,出租車很快就開走了。
走到小區門口,眼前一輛車的前照燈射到她眼睛裏,刺得她半眯著眼睛。
車停了,走下來了郭濛和如憶。
“思落。”如憶叫著。
“如憶。”思落並不奇怪他們兩從一輛車裏下來,肯定是如憶幫忙送郭濛回來的。
“你媽,後來和我訴說了半天委屈,然後我安慰她,後麵就離開了。”
“有你這個同學真好,以後天天來我家吃飯,反正你下班也要經過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