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爸媽並不在三區裏,但是萬一在的話,我絕對做不到自己在家讓他們在那裏麵對窗外的恐怖事件漫長的等待事情被解決處理好。
我們一起進入了那棟大樓,剛進去就看到裏麵來來往往的人,一樓大廳像是臨時裝上的無數個閉路電視的影像都在播放。
我大致的看了幾個猜測這些可能是三區裏麵的監控影像。
我們幾個停留在大門前不遠的地方,看著裏麵忙碌的人群全都蒙圈了。
?我們之前隻推測吳邪和陳墨會在這裏處理事情,具體會在什麼地方還真不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本就嘈雜的大廳突然沸騰了起來,鼎沸的人聲中聽到一聲尤其尖銳的聲響:“快報告上去!!!d點被行屍攻破了!!!!再往左就是咱們大門了!”
??然後接下來的兩分鍾,大廳都處於極度的沸騰聲音中。所有人都神色匆匆,滿頭大汗。
時不時的會有人歇斯底裏的喊一句某某地點被行屍攻破。
......................
?3區的行屍數量超過了所有人的預計,也讓本就戒備森嚴的庇護所吃了重重的一擊。
?不過好在戒備的及時,沒有一隻行屍擴散到別的區域中去。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整個城市還是陷入了為時三天的特殊時期內。
?這幾天,所有人家不許出門,嚴禁所有人踏出房門半步。
大批的人員二十四小時的在大街小巷中來來回回的巡邏。
中途陳姐曾委婉的告知我?三區不是什麼重要人居住的地方,那裏的人大多是對庇護所毫無貢獻的老弱病殘居住的地方,用以前的話說,就是難民營,有可能一套房子住上十幾個人。
整個辦公樓內到處充斥著緊張的氣氛,每個人的神色都十分的嚴肅,所有人都在全神貫注的關注著大屏幕,試圖找到補救的辦法,但是短時間內應該找不到,行屍數量實在太多,隨著居民在不斷死亡,行屍的數量還乘幾何數不斷的上升。
?這種情況下,那裏麵的人命就更顯得輕賤不值錢,事態如果安穩的被控製住還好,如果無法被控製的話,那裏會被清掃一空也是有可能的。
?為了其他區的安穩,這裏的上層會讓三區血流成河。
陳姐的這些話聽得我心被甭成了一條線,隨時都可能繃斷,我緊張的話都說不出來,看著那一個個畫麵混亂的監控,無助感越發的讓我喘不過氣。
?陳墨竟然沒在庇護所裏麵,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我一時之間沒辦法接受。
一個是因為突然知道他不在,我猛然間就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該怎麼再去三區裏麵確認爸媽在不在。
?二個是因為他昨天才答應我不會一聲不吭的離開,今天就已然不在庇護所裏了。
回到家裏的時候,我和代午一蹶不振的精神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來了已經。
紅妮有些擔憂的看了我們倆一眼,並沒有主動開口說話。這段日子一來雖說我們是三個人住在一起,但是我很少跟她聊天了,她總是一個人默默的在廚房裏給我們做出各種各樣好吃的,這會看著欲言又止的她,我突然心生出濃重的負罪感。?我和代午一整天不在狀態,紅妮已經看出了端倪,小區裏的不對勁紅妮也是看在眼裏,瞞是不可能瞞住了。
代午坐到了另外一邊。
紅妮幾乎喝完了一杯水才終於開口:“外麵發生啥事了?”
“沒啥事...”代午道。??我暗暗給了代午一個眼神,對著紅妮老實的開口:“有個地方出現了許多的行屍,現在那裏整個地方都被封鎖了。”
紅妮的臉色晃了下:“嚴重麼...”和預測的一樣,紅妮很珍惜現在的生活,突然提起行屍,她看上去有些不舒服。
我搖頭:“不嚴重。”
接著紅妮沒有多問,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總共就我們三個人相依為命,我不想在遮著蓋著,幹脆把話都攤開說,反而更好一些。
我們雖然情緒不佳,但紅妮還是做好了晚飯,端在桌子上,我們幾個默不作聲的吃了點後便各自回房間去了。??一個人躺在床上,我側著身子看著往日裏陳墨睡的那一邊,手摸著空蕩蕩的枕頭心裏也空落落的。
果然沒了他,我自己就根本什麼也辦不成了麼。
就在這個時候,客廳的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我一愣,這個點會有誰回來敲門?接著心裏一個激靈,我趕緊穿上毛衣起身飛快的跑出去開門,一定是陳墨!
可門打開的那一瞬間,我又愣住了...
因為門外麵站著的根本不是陳墨,而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男人。
愣了一秒鍾後我整個人就有些戒備起來,手放到門把上,對那男人冷下聲音開口:“你是誰?”
?說話間,將那男人上下打量了一圈,這一打量才發現他身上竟然穿的跟陳墨他們一樣的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