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什麼偏偏遇到女人,他就如此的抵抗,甚至不惜要與她撕破臉。
這不是徐璽,不是她心目中想要的徐璽。
犧牲了那麼多,一切又被無端地打回原型,這是一件多麼令人憤怒和跳腳的事情啊!
越往下想,葉清越是覺得自己不痛快,她猛地抬手,“咚”地一敲沙發扶手,整個人都站了起來。
葉清站起來,氣得渾身發抖。
她瞪著徐璽,臉上又無法抑製的憤怒和痛惜,大聲地質問起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徐璽要派人阻止她帶人揍,甚至不惜動手,甚至是揚言要報警。
這是誰家的兒子能做的事情?
葉清真是被氣得頭痛。
哪有這種道理,自己的未婚妻不要,非要選擇這麼一個渾身風塵味的柳飄飄呢?
麵對葉清的質問,徐璽倒尤顯得格外的冷靜。
他盯著葉清,眼神好無閃躲,淡淡地應聲,“我當然知道。”
葉清還是老了,眼睛周圍有了細紋,眼眶裏淚水一直在翻滾。
徐璽原本不想過多解釋,甚至不屑與說些什麼煽情的話。
但麵對葉清,他最終還是主動開口解釋了起來,“我很感謝您這些年來的照顧,我對您抱著感恩與尊敬,但也懇請你給我些自己的私人空間,以及私下的朋友。”
徐璽現在對自由很渴望,他喜歡不論做什麼事,都要自己允許,且沒有任何人可以出來阻止的。
但葉清卻不明白,聞言立刻咋呼了起來,“什麼私人空間,私人朋友的,當初你就是因為......”
旁邊的風管家及時站出來,大聲地打斷了葉清的話,“老夫人!”
但葉清還在氣頭上,根本沒留意到風管家到底是什麼要攔住自己。
她扭頭就瞪著風管家,極其不滿地暴躁怒吼,“幹什麼打斷我說話?”
風管家悄悄上前,貼在葉清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些事。
葉清聞言,當下整個人都冷住了。
她有些擔憂地看著徐璽,隻求他並沒過於留意和計較她的說的話。
見葉清不隻是如何下台,風管家猶豫了片刻,這才小聲地提醒道:“我們已經出來很久了,該回去了,否則徐董該醒了。”
這話給了葉清足夠的時間領悟,她很快就將內心的情緒給平複了下來。
葉清冷冷地瞪了眼還被按壓在地的柳飄飄,眼神毒辣。
她收回手,但終究還是有些不甘心。
兩人就立在原地,相互之間無話,彼此間都保持著沉默。
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總得給她找個理由脫身吧。
風管家站出來,恭敬地衝葉清鞠了一躬,沉著聲音說道:“老夫人,既然大少爺都已經說了,這位小姐不過是請來的養護師而已,我們也就沒再必要為難別人了。”
柳飄飄還被按壓在地,聽到風管家的話,當家又開始掙紮起來。
那兩名壯漢並沒有放手,而是強製性地將她按在地上。
她略微有些不滿,自己是因徐璽在有求於她才來的問B市,結果竟然遭受這樣不公平的待遇耳。
風管家才懶得搭理柳飄飄,而頂著徐璽,努力地打著圓場的,“畢竟大老遠從C市趕來,想必對大少爺提供的養護薪資的極為滿意。”
他看了眼葉清的,頓了頓,繼續說道:“大家銀貨兩訖,正當的雇傭關係,相信大少爺這樣安排一定有他個人的原因。”
“我們就不好再繼續打擾他了。”
風管家的意思,葉清是盡數懂了。
但她並沒有立馬下令將柳飄飄放開,而是離在原地,麵色黢黑。
許久後,葉清這才抿了抿唇,沉著聲音道:“人我可以放,但與遙光的聯姻,不能取消。”
徐璽並沒有買她的賬,而是單手插進褲兜裏,“我會考慮的。”
指尖觸到口袋裏被他團成團的便利貼,角落的位置有些硬有些尖銳,刺激著他的感官。
葉清沒想到徐璽會這樣敷衍自己,但有些話又不好多說。
她抿了抿唇,覺得自己憋得慌。
葉清咬了咬後槽牙,沉默了許久,這才開口道:“如果以後我再發現你和她的一起,我一定會讓她從這個世界消失的。”
生怕徐璽沒有留意,葉清又忍不住衝著他吼了一聲音,,”到沒有?”
徐璽抿了抿唇,淡淡地應一句話,“嗯。”
見兩人終於能心平氣和的說話,風管家的心這才算是放回了肚子裏。
他立刻抬手衝那兩名壯漢揮了揮,冷著聲音下令,“你們兩人跟,可以走了!”
終於不用被兩麵夾擊,那兩名壯漢立刻就撒開了手,然後整個人都移到了風管家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