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誌痛得想要還手,被徐璽一腳踢中腿窩,整個人直接跪了下去。
“啊!”範誌跪在地上,疼得滿頭大汗的直叫喚,“疼疼疼!”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來威脅我?”徐璽冷著臉,表情冷傲地看著他,“誰借你的膽子?”
範誌疼得麵色鐵青,連連求饒,“徐少,放過我,放過我。”
範誌的打扮很非主流,加上今日在田地裏逼桑美走絕路時衣服上沾了汙漬,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糟糕。
汗味與汙漬令徐璽覺得惡心。
他冷著臉,抬手一把將範誌扔在一邊。
範誌的右手臂被擰得脫臼,無力地耷拉在旁邊。
因為手臂的疼痛,他的整個五官尤其猙獰。
徐璽表情冷漠地看著他,不帶絲毫感情地說道:“我倒是懶得處理你,留著你就當是送給穆瑾言一個替愛出盡風頭的禮物。”
他扯了扯嘴角,冷哼一聲,“落到他手上,或許比栽在我手裏,更像是人間地獄。”
他從來沒有見過穆瑾言處理的人,但的罪過他的,多數都莫名其妙地失蹤。
範誌越聽越覺得害怕,他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徐少!徐少救命。”
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瑪的,他以為殺一個戚桑美不過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怎麼她背後還有這麼大一座靠山!
徐璽懶得搭理他,冷冷地諷刺一句,“碰誰不好偏要碰戚桑美,自己捅的婁子自己承擔。”
他不喜歡跟蠢貨待在一起,徐璽的忍耐已經到達了上線,他忍不住對不遠處地人喊了一句,“方煒!”
方煒上前,拖著範誌就往門外走。
範誌用那隻沒受傷的手捉住門框,扯開嗓門大喊,“徐少,徐少我知道錯了,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方煒一腳踢中範誌的手,強行將他拖出去。
隨即,房門被輕輕地闔上。
門外還不斷地傳來範誌的求饒聲,非常的悲憤,還夾帶著幾分的恐懼。
徐璽太懂那種恐懼,對穆瑾言的忌憚,政局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麵。
他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
貝沙灣的地就到了最後一步,隻差戚濤手裏那塊中心地,沒想到現在竟然鑽出來這麼個事。
如果戚桑美真的是曲安格的小女兒,那這件事會不會成為兩個政局劍拔弩張的導火索,品睿集團夾在中間勢必會成為炮灰。
徐璽擰著眉,整個人氣息肅殺。
忽然,他意識到了什麼,揚聲大喊,“方煒,進來。”
聽到召喚的方煒立刻推開門,滿頭大汗地問道:“徐少,您還有什麼吩咐?”
徐璽冷著臉,語氣冰冷地說道:“立刻把那幾個探風的人叫回來,千萬不要被穆瑾言的人發現。”
他眯了眯眼,神情森寒,“一旦發現,就提前滅口。”
方煒瞬間明白了他的深意,他剛準備撤回去,忽然又止住腳,猶豫著問道:“範誌那裏雖然情報不多,但透露給媒體多少會給我們造成影響,難道真的不再做點什麼嗎?”
徐璽頓了頓,涼涼地說道:“先把他放回去,派個人跟著。他現在估計已經被穆瑾言的人給追蹤了,警察一旦逮捕範誌,逃跑時讓我們的人再下手。”
他忽地抬頭,冰銳的眸子盯著方煒,“記住,我要模擬得很真實的意外,讓他以後都吭不了聲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