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幹上了。”唐糖停下刨土的樹枝,側耳傾聽。
雲抱樸托著腮蹲地上偷懶:“十來隻呢,有得他們忙一陣子了。”
“喂,你也幫忙挖啊。”
“這可是力氣活。”
“什麼不好有,為什麼要有一把蠻力啊啊啊。。。”唐糖哀嚎。
雲抱樸斜瞄了她一眼:“你還是認命吧,快幹活。”
“你反正也閑著呀,幫忙。”唐糖無奈繼續開工,可嘴裏仍然不死心的想拖她下水。
“誰說我閑著了?”雲抱樸拍拍屁股站起來。
唐糖抬頭訝異的看了她一眼,兩人對視片刻,她突然跳起來一把揪住雲抱樸:“不行,要看熱鬧一起去,不許自己去。”
“那你快點啊。”被拽在大力水手手裏無法掙脫的雲抱樸跳腳。
“不許偷跑,要等我哦。”唐糖三申五令後才鬆手,跳回坑邊繼續開工,這次明顯動做快多了。
“啊!”
前門一時之間雞飛狗跳,亂成一團。突然的攻擊把大家都嚇到了,原本站在開鎖男人身後的男子被撲倒在地,隨即臉上就被狠狠的啃了一口。身邊的人手足無措都不知道該幹什麼好,還是一車人中的領頭人比較老道,呆愣片刻後掏出手槍就給地上的喪屍來了一槍,如此近距離的射擊,喪屍的頭顱瞬間如爆裂的西瓜般四分五裂,汙血腐肉糊了下麵人一臉。那男子連痛帶嚇的,躺在地上隻知道嚎叫,領頭男子錢軍很幹脆利落的朝他腦門開了一槍,讓他不上了咬他那隻喪屍的後塵。
立刻,場麵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被錢軍的狠勁給嚇到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有人殺人,不是喪屍是活生生的人。
“他已經沒用了,留著他活著比死還痛苦。”錢軍麵無表情的說著,邁步向前,對著另一隻撲出別墅大門的喪屍開了槍。
這一下,眾人才回過神來,於是,有人用譴責的目光看向章存湣,而有粗暴點的直接就開罵了。比如,劫後餘生的開鎖男人,原本這首當其衝送死的是他。
“你TM的不是說喪屍都被關在房間裏嗎?這TM的是什麼?”
“我。。。”章存湣張著嘴,卻突然發現他是百口莫辯。
“少廢話,先進來把剩下的解決了。”錢軍在門內喊。
門外的幾個人這才擠擠挨挨的往裏衝。
屋內一樓的幾個喪屍已經被錢軍料理得差不多了,若不是一把手槍的子彈有限,他又是神槍手能夠一槍一個解決,一樓這會怕早被清理幹淨了。在門口用了三發子彈,解決了兩隻喪屍和一個人,餘下的七發子彈隻幹掉了大廳內的兩隻,還剩下一隻沒子彈了。可回頭一看,那一幫人還在外頭扯皮,惹得他頓時大怒,若是手裏的槍還有子彈,這會怕是已經朝著門口那幫家夥了。
好在一群人總算是在錢軍的召喚下衝進了大門,他們手裏沒有槍,隻有各種自製武器和一路上收刮來的刀具。還好剩下的喪屍隻有一隻,人多欺負人少,眾人仗著人多一擁而上,可憐的喪屍死在亂刀之下。
“啊!”
這是,突然又發出一聲慘叫。
“老鱉。”有人發現是自己的朋友被咬了。
“我艸,老子死也要帶你走。”被咬的老鱉絕望之下發起狠來,直接拿穿著皮鞋的腳一腳一腳的跺這地上爬著的喪屍。這隻趴在地上,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廳裏唯一站著的那隻喪屍身上時,它消無聲息的爬過來,出其不意的咬上了老鱉。
也許是人在絕望之下爆發的潛能,即使喪屍在屍變後進化出了相比普通人類要硬上一倍的頭骨,在老鱉憤怒的踩踏之下依然無法逆轉的碎成了渣滓。
“我擦,我擦。。。”老鱉喘著粗氣罵罵咧咧,無助的落下了淚。
誰都知道被喪屍咬後的結果,除了屍變就是死。
“老鱉?”他的朋友郭誌擔憂的看著他,卻不敢上前。
“你怕什麼?老子又不會咬你。”老鱉伸手抹了把眼淚,對他苦笑:“郭子,我是不中用了,家裏嫂子你幫忙給照顧著點。”
“哎。”郭誌歎息的點頭。
老鱉交代完後事,突然扭身向章存湣撲去:“MD,老子死也要帶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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