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嶼接過,修長的手指取出裏麵的幾頁紙張,這幾頁紙包含了藍千從小到大的每個事件,她的身份被包裝成了普通家庭出來的普通大學生;
秦嶼的薄唇微勾,似諷刺般笑道,“你覺得,會軍用格鬥術的人,會是普通的大學生?”
當時在紅葉山莊,藍千攻擊他的招數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且她隱隱的一股英氣就很不簡單。
聽他這麼說,助理掩下心中的驚訝,問,“咱們的人已經查的很仔細了,既如此,是否需要再查一次?”
“不必了,既然你們都隻查出這些,也好,她算暫時安全”。
他的人脈都查不出,那別人也不會知道那小女人的真實身份。
“老板要保護藍小姐?”
秦嶼眯起眸子不急不緩說,“保護?不,我更想好好收拾她,省得她不知天高地厚,在我麵前演戲”。
拙劣的醉酒戲碼,真當他看不出來?
藍千以為這次之後秦嶼又要消失很久,沒想到他第二天早上就出現在家裏的客廳,藍千穿著家居服睡眼惺忪頭發淩亂的從臥室出來,猝不及防的就看到秦嶼,西裝款款的坐在沙發上。
聽見她的動靜,秦嶼站起來一步步逼近她;
“你你幹嘛?”
藍千一個倉惶差點被自己的姿勢絆倒,防備的往臥室後退去。
秦嶼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從上到下毫無錯漏的掃過她全身,棉麻白色的睡衣,披散在肩膀的頭發,此刻的藍千少了平日裏的攻擊性,平添了一絲柔和嬌媚。
秦嶼擒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藍千下意識反抗扭頭,結果沒看到身後已經是床邊,猝不及防的就往後跌去,秦嶼正好傾身而下,把她困在床上。
“你要幹嘛,你給我起來!”
她的吼叫無濟於事,掙紮間睡衣的領子逐漸大開,露出白皙圓滑的肩膀;
秦嶼的眼神黯了幾分,控製住她作亂的雙手,一點點靠近她的鎖骨處,薄唇張嘴咬了一下,冰冷的唇印在她的肌膚上,酥麻帶著微微疼痛的感覺立刻渲染開來。
藍千整個人害怕的僵住,眼底不自覺彌漫上一層霧氣,她的手腕被緊緊控製,如果秦嶼要對她做什麼,她根本反抗不了。
“秦秦嶼”,這是她第一次當麵叫他的名字,聲線中帶著明顯的顫抖驚慌。
秦嶼抬起頭,冷眸中的戾氣一閃而過,定定的看著藍千,“既然不願意陪我睡,那就給我工作吧”,聲音比往常沙啞低沉。
秦嶼鬆開她,瞥見她手腕的一圈紅色印子,微不可及的皺了皺眉。
藍千得到自由,一個打滾就往床的另一頭跑去,抱著被子警惕的看著秦嶼。
秦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給你五分鍾收拾好,不然,我們就繼續剛才的事”。
秦嶼走出了臥室,藍千歪著身子望出去確定了好一會兒,才從懵然緊繃的情緒中趕緊起來換衣服。
在浴室脫下睡衣看到自己右肩膀的那個暗紅印子,小手揪著衣角憤恨的罵了一句“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