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衛藍的送的奶茶,他紅著臉拒絕“謝謝,謝謝,不”
“不用了”三個字還沒出口,牧零嘴裏被塞進一根吸管,他下意識地吞咽一口,清甜的桃子枝味在舌尖漫開。
是他最喜歡的口味。
“不要嘛?真可惜,隻好我自己喝了。”
將濕漉漉的吸管毫不避諱地咬進自己嘴裏,衛藍牢牢盯著牧零不知所措的眼眸,吞奶茶的聲音無比響亮。
牧零的臉頰像霞光一樣絢爛豔紅,兔耳朵抖得像被風摧殘的花枝。
這、這樣不衛生的。牧零鼓足勇氣,可是對上衛藍深邃的黑眸,滿腔的勇氣頓時沒了。
她的眼神好怪。
牧零覺得衛藍的眼神像貓科動物,盯得他渾身不自在。他低下頭,胡亂拉過一本練習冊。
“我我我做題。”
看著紅豔豔的兔耳朵,衛藍揚起唇角。
從此以後,逗弄牧零也成了衛藍的日常。
“牧零,嚐嚐新口味的薯片。”
“不”
彎起眼睛,衛藍笑看咬住她手指,一臉無措的牧零。
“原來你喜歡吃這個。”
掃了眼都去上體育課而空下來隻有她和牧零的教室,衛藍按住牧零的舌頭,湊近他的耳朵。
看著瘋狂抖動的兔耳朵,衛藍吹氣道:“你咬我我也要咬你,公平吧。”
說完,她叼住一隻兔耳朵,像對待嬌嫩的花瓣一樣輕輕咬著。
戰栗從脊背一路傳入大腦,牧零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掩住快到嘴邊的嚶嚀。
不、不要這樣,他的耳朵上遍布神經和血管,不可以碰的。
可他不知道衛藍愛死了這口感,熱乎乎,軟綿綿,嫩嫩的耳廓像溫熱的布丁,簡直要融化在嘴裏。
鼻尖飄過蜜桃味的清香,衛藍放開牧零的耳朵,頭貼著他的脖頸,氣喘籲籲地問:“你身上為什麼這麼香?”
想推又不敢推,牧零快哭了,連連搖頭。
什麼香味他不知道啊,別過來了,他好熱。
就在這時,衛藍突然抬起頭,額頭貼著牧零的。
“你生病了。”瞎話隨口就來,衛藍半摟半抱拉起牧零:“跟我去校醫室。”
強行將牧零帶到校醫室,衛藍一個眼神,值班的校醫假裝有事離開了。
一隻手將牧零按趴在病床上,一隻手拿起針筒,晃著裝滿生理鹽水的針筒,衛藍告訴牧零,他對她的救命之恩。
以及她的愛慕之心。
牧零聽得目瞪口呆,待聽到衛藍的表白,他整個人紅得像剛出鍋的螃蟹。
其、其實他感覺得到,她待他不同。
總是被人當做怪物的他頭一次被人視為珍寶,他的心裏何嚐沒有想法呢。
可是想法歸想法,他並沒有打算跟她發生點什麼。
媽媽說過上學的時候應該以學業為重。
就在牧零想要拒絕的時候,衛藍已經將他的沉默解讀為同意。
衛藍:“阿零不要怕,現在輪到我幫你了。”
兔耳朵猛然僵住,五指抓緊床單,牧零發出一聲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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