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沁淵!你放開我!”
龍攆停在頌輝宮的花園內,故沁淵提著白詩奕後頸的衣領,就把她從座上輕鬆拎起來。
這裏靜謐無人,隻有唧唧蟲鳴,微醺的風裏都是花木的香氣。
“噗通”一聲,故沁淵冷冷看著池中濺起的水花嘩嘩落下,那人在水中驚恐掙紮。
半天,拍水尖叫的聲音結束了,接著是女子尷尬的小聲咳嗽聲。
白詩奕冷不丁的被故沁淵扔進水池,還以為這是他的新型懲罰方式。
無意間在水中站穩了腳,才發現這是一處水深剛過腰際的溫泉。
“洗幹淨再上來。”他冷若冰霜的表麵下,壓抑著一定會爆發的怒火。
誰知白詩奕非但不洗,還直接往溫泉的另一頭快速走去。
“又想逃?”故沁淵再也壓製不住心頭的憤怒,跳入池中,將她當場抓住,一把扯掉她身上賤民的外衣,池中突然乍現了一抹無暇白月光。
那月光晃晃悠悠,被水波扯得變形,最後被一抹夜色從身後覆蓋、侵入,自此動蕩難寧。
“故沁淵……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她一手被扣在身後,被兩人的親密緊緊擠壓到酸疼難忍,一手托著自己已有形狀的腹部,麵色痛楚地看向身後的野獸。
他冷冷一笑,腰部的動作又狂佞了幾分,又深又重,撞至她最深處,享受著施虐的樂趣:“你不是任孤處置嗎?你還想不想,救那個賤婢?”
“嗯……”白詩奕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想起小宛哭泣的模樣,她心中酸楚,忍了……忍了……
“很好……”他騰出卡著她的腰肢的手,從後抹上她纖細的脖子,全身精壯的肌肉更加緊繃,血紅的眼眸透著無上快意。
“呃!”白詩奕頸間的痛隻湧上頭,那瞬間她的聽覺都不太靈敏,雖然模糊地聽完了後半句,她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從內爆出鮮血。
最後她被故沁淵撞得七零八落,栽倒在水中,真希望自己就此溺斃。
一夜昏睡,睜開眼已是滿是白日光。
她腫脹的眼皮幹澀地抬起,看到齊紫爾輕輕一笑,絕美的臉上含著笑,那眼角看著她,說:“明日起,你不用閑在未央宮養胎了,你喜歡挑那些汙穢之物,本宮就降你為奴,一天刷不夠一百隻馬桶,可不準休息!”
她身後傳來李惠和劍吟捂嘴偷笑的聲音。
白詩奕迷迷糊糊地起身,眼前早已不見任何人。
踏出門檻,因為虛弱和渾身水腫跌倒在階前,回頭看到那莊嚴的宮殿上放著“頌輝宮”的匾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