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涵韻瞥了她一眼,翹著腿坐下來,玩弄著亮粉色指甲:“知道紅玫瑰與白玫瑰嗎?看看你現在這副虛弱的模樣,你就是他衣領的一粒白米飯,而我是那朵永遠嬌豔的紅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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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亦銘還是外遇了啊。
她雖然震驚,卻不意外。這個男人傷了她太多次,在傷口上再撒一把鹽也不算什麼了。
“你認識他多久了?”
她的反應讓劉涵韻有些意外,嘴上卻毫不留情:“從你們結婚的那天晚上。”
結婚的那天晚上,辰亦銘找都沒找過她,卻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鬼混。她沒料到這場外遇,竟然從一開始就發生了。
心不可控製地刺痛了一下。
“看,”劉涵韻扯著脖子前的項鏈給她瞧,“這是辰哥哥送我的禮物,全市隻有這一條呢。是巴黎的設計師獨家定製的。”
辰亦銘從來沒有送過她任何禮物,哪怕是她的生日。她心酸,可她明白不能露出一點點痛苦的表情,不然這個女人就得逞了。
薑紫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如果你是來炫耀的,那你可以滾了。”
劉涵韻“騰”地起身:“滾?我看該滾的那個人是你!辰哥哥一點都不愛你,他連你的孩子都要打掉,你還占著這個位置幹嘛?還不如趁早離婚!”
“這樣你就好上位了是嗎?!我再怎麼不濟,也是法律承認的老婆,你不過是個三,這輩子都不可能爬進辰家的門!”
她豎起眉毛,說到激動處唾沫橫飛,都差點站起來了。
“紅玫瑰怎麼了,紅玫瑰也終有枯萎的那一天,隻有我姐姐,才是他心頭無法磨滅的朱砂痣!”
她可以被辰亦銘忽視,可她決不許一個小三在她麵前囂張跋扈。
劉涵韻被刺激到了,憤怒地要甩她巴掌。
薑紫抬起手臂,抓住了她的手腕,有力地製止了。
劉涵韻又氣又惱,想走人的時候,腦袋靈光乍現,她轉回頭指著薑紫,懷疑的說:“你不是剛做了流產手術嗎?手勁怎麼這麼大?”
薑紫倉促,臨時反應道:“你還要戳我的傷口嗎?”
劉涵韻還是聚焦在這個話題上:“我不信,一個剛流了孩子的人,力氣可以這麼大。你是不是根本沒做手術?”
薑紫暗道不妙,想打消她的懷疑:“你別胡說。”
這時,護士進來查看她的情況,劉涵韻問護士:“她的手術是哪個醫生做的。”
“是張徐啊。”
“是推她進手術室的那個男醫生嗎?”
“對啊。”
劉涵韻眼睛亮起星光,逼問薑紫:“我聽到你向他求救了。”
薑紫後背的冷汗滴了下來,努力讓自己冷靜:“那你肯定也聽到他拒絕我了。”
“誰知道是不是演的!”劉涵韻要上來扯她的被子,幸好被護士拉住了,走的時候還狠狠瞪著她。
隻是薑紫沒想到,劉涵韻竟然在她睡著的時候,偷偷來取她的血。
她的手指一痛,瞬間清醒了。
劉涵韻拿著一支試管,裏麵有著一滴鮮紅的血液,她就要拿去驗。
薑紫心中警鍾大響,趕緊叫住了她:“孩子沒掉。”
為什麼她生個孩子這麼難?總有那麼多的阻礙。劉涵韻在她眼裏,也變得麵目可憎。她還是想盡力留下這個孩子。
“幫我保守住這個秘密。你要什麼我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