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十年前,徐忌最多的夢想也是成為契約者。就像以前小屁孩都渴望成為凹凸曼一樣,每個人都有一個英雄夢。
不過,十年前。那件事之後,徐忌就不再談起有關契約者的事了。他忘不了那天小姨領著他去醫院,忘不了那兩具血淋淋的屍體。
那一年,他成了孤兒。
這時上課鈴打了,看著踱著步子慢悠悠的走進來的老人,大家就知道這是一節極端無聊的數學課。這位看起來,比較年邁的老人正是徐忌他們的數學老師。至於姓什麼叫什麼,底下的同學都記不得了。隻知道台麵上叫他老師,私底下叫他老人。他的課就像他本人一樣,低調到枯燥。
這不才上課不久班上就倒下了一片‘特困生’,以曹空為首。向被翻倒的多米諾骨牌一樣,從後向前倒下了一片。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特困生,每個班都有那麼幾個認真學校的人。比如說班長郝妍莉,在比如說坐在徐忌前麵的林嘉,以及徐忌暗戀了整整三年的學委周夢雨。
隻不過出乎大家意料的是,這次作為多米諾骨牌首牌的徐忌卻沒有倒下。
“我說徐忌,你今天是咋了?咋怪怪的。”林嘉扭頭過來看著徐忌問道?
“怪怪的,有嗎?”徐忌低頭往自己身上掃了一眼,然後有些奇怪的問道。
“太有了,你今天咋上老人的課都不睡覺了!”林嘉一本正經的問道。
聽林嘉這麼說徐忌頓時覺得滿頭黑線,什麼叫上課都不睡覺了!難道上課睡覺就正常了嗎?
“誒呦我去,就不興我奮發圖強一回啊。”
“連奮發圖強這種鬼話都說出來了,你還說你沒事兒?”林嘉十分擔憂的說道。
“%$#*&@你特麼在逗我。”徐忌翻了個白眼說道,他算是看明白了,林嘉就是存心擱這兒逗他玩呢。
“好了,不逗你了。快和我說說,你這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在這思春呢?”
“我去,搞了半天你還是覺得我不正常。”
“額,難不成你真是要好好……”林嘉也覺得有些尷尬,所以聲音也越說越小,就像是一不小心犯了錯在懺悔一樣。
“唉,我就是做了個噩夢。現在睡不著罷了,真是的非要我說出來。”
“哦,你這麼一說,就感覺正常多了嗎。”林嘉點了點頭心滿意足的轉了過去,留下徐忌一個人繼續鬱悶。
“靠,什麼叫正常多了。我有那麼不堪?”
一整節數學課就這樣在徐忌的極度鬱悶中度過了。至於數學老師到底講了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這45分鍾裏徐忌滿腦子就兩句話,一句是:我靠,這TM是啥?還有一句是:我靠,這TM又是啥?
就連徐忌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這麼不堪。看著滿黑板的公式,徐忌竟然覺得一條也沒見過。滿黑板的函數圖像讓徐忌覺得,他根本和這群聽著津津樂道的家夥是兩種生物。
不過徐忌也並非一無是處,好歹也是個曆史課代表,在曆史課上徐忌還可以進入那麼45分鍾的學霸裝B模式的。
徐忌之所以曆史學的好也完全是因為從小的氛圍,你想想從小你身邊就有兩個幾千年前的英雄,而且還有一對整天翻閱大量古籍試圖了解其他英靈弱點的父母,你曆史想學的不好都難啊。
而且自從英靈的出現,曆史這一門科目的地位立刻被拔高了不少。屁話,你要想了解一個英靈最簡單的就是去翻曆史書了。在中國,曆史這門科目已經成功的取代了英語的地位,成為教科書三大霸主之一了。
隻可惜華夏永遠都改不了這種填鴨式的教育方式,本來很愉快的一件事,偏偏就搞得這麼不愉快。用批判的眼光看待一件事物不錯,隻不過為何為何有種蛋疼的感覺……
就這樣,一上午徐忌都深深的陷在數學課的迷茫和我國教育前途堪憂的情緒之中不能自已。直到中午放學,徐忌還都雲裏霧裏的。
“徐忌,你在想什麼呢?”一個讓徐忌感到非常熟悉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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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