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嗎都是自己人。
“人呐!來人呐,司重墨風回來啦!”司重受不了這怪異的氣氛,在廳裏大吼道。
不一會兒,靴聲橐橐,一群人鱗次櫛比朝著大廳湧來。
“謔,長老院人好多啊,多卻不好好修習,卻在這來對自己人顯擺?”司重冷眼看著這群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叛徒墨風,私通龍劍門陳家漁,罪不可贖,其罪當誅,長老院所有弟子聽令,斬殺墨風,不得留情。”長老院現任掌門江流水冷冷的道。
“掌教,墨風此次鳳嶺湖事件中立下了大功,雖然和龍劍門有些牽涉,但是應該能將功贖罪吧?”文秀才於心不忍,給墨風求情。
墨風心想,自己和江流水的矛盾早已經激化的頂點了,隻是沒想到江流水竟然這麼快翻臉。
“姓江的,你可別亂來!墨風現在是鳳嶺湖的首領,他現在和你可是平級,你別以為你是掌門你就能為所欲為?”司重冷冷的道。
“哼,那又怎樣,和龍劍門的人私通,這不是叛徒是什麼,既然是叛徒,那就留不得。”江流水道。
“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了,來吧。眾兄弟怎麼說也一起相處了那麼久!你們奉命行事我不會怪你們。”墨風道。
“上!”江流水一聲令下。人群聳動了一下,但是卻沒一個人動手!
墨風心想,看來江流水的人心丟的差不多了,該自己的了。於是江流水把自己想好的說辭,繪聲繪色的在大廳裏向眾兄弟娓娓道來。
人群嘩然,墨風看準時機心想好就是這個時候。
“江流水,我知道你看我不爽,毫不掩飾的說,我也看你不爽。來吧,咱們就在眾兄弟的麵前一決高下。”
此次比試的意義重大,兩個人都知道,兩人當然毫不留情,一直打到二十幾回合,終於還是墨風贏了一招,不過也是筋疲力盡,打完直接混了過去。
第三天墨風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看到的竟然是陳端雲,墨風坐起來,看了看四周這是自己在長老院的房間。
“這是怎麼了,江流水呢?”墨風感覺胸口還有些發悶。
陳端雲把司重給她講的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完全的告訴了他。墨風歎了口氣,心想這些恩恩怨怨又有誰說的清楚呢?
還沒發完感慨,司重聽說墨風醒了就著急忙慌的來看墨風。
“墨風兄弟,不對,不對,是墨掌門!墨掌門身子安康!”司重說了給墨風行了一個禮。
“這是怎麼回事?”墨風疑惑道。
“這還有什麼你揭露了江流風的惡行,替兄弟們除了這個大害,而且又做了這麼多的功德,這掌門你不當誰當?”司重道。
“不敢當,不敢當。”墨風嘴裏謙虛,心裏卻有些興奮,這長老院的地位可比鳳嶺湖強大太多了,可以說是有數不盡的資源啊。
第二天掌門接替儀式,在長老院裏大擺宴席,不知喝了多少酒,也不知吃了多少肉,一直是喝到天昏地暗,這場宴席連擺了三天。
許多年後,墨風仍然記得自己過去的事情,突然覺得一切又像過眼雲煙。故事已經結束,但是道術永無止境。可以想象,墨風的能力地位已經到達一個高度,但是對於修為的高度卻從不取決於地位的高低。
墨風望了望遠處的山巒,深深的呼吸,排出胸口的濁氣,眼眸裏的精光逐漸轉為平和。而身體裏的氣卻強勁有力的在身體裏遊蕩。
天空已經布滿晚霞,故事也已經落幕,但是更精彩的故事仍舊都在上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