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望所謂,晚上自然是大設宴席,司重喝的興起,抱起酒壇一遍咕嚕咕嚕的往嘴裏灌酒,一遍和大家開著玩笑,說著說著突然正色道:“墨護法這次做的事情可謂是大英雄之舉,一次救了那麼多的人命,這是多大的公德?要說這個鳳嶺湖的首領那是非墨護法莫屬。”
墨風知道司重一直對自己很好,也抱起一壇酒和司重撞了一下道:“兄弟什麼都別說了!來!喝!”
酒過三巡,人人都喝的爛醉,這個時候突然來了一群人,墨風喝的已經是醉眼朦朧,頭腦也迷迷糊糊的了。
“大家喝的好盡興啊!這龍劍門的事情可怎麼解決啊。”一個清脆女聲,透著內功在眾人上空盤旋。
聽著這一嗓子,墨風就醒了三分,仔細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夫人蘇茵。走到水池邊洗了把臉,拉著朱茵的回到自己房間裏。
大家哄堂大笑知道這是墨風自己的家事,於是眾人自己喝自己的,該玩鬧的繼續玩鬧。
而墨風房間裏卻是另一番氣氛,朱茵板著臉道:“我是不夠魅力嗎,還是不夠體貼嗎?還是不夠溫柔嗎?你為什麼又去找別人的女人?”
墨風一笑:“你在說什麼啊,我哪有找別的女人,隻是一些公事上的交際,這件事情我會和長老院的人解釋清楚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這麼說是真的沒什麼嘍?”蘇茵板著臉一臉的不相信。“我在給你一次機會說吧。”說完,蘇茵又怪裏怪氣的道:“端雲妹妹也不是外人。”
墨風心裏一驚心想這事情不好解決啊,這兩人要該怎麼和平共處?蘇茵我不能辜負,可是陳端雲他父親把她托付給自己,自己也答應了要照顧她一輩子,大丈夫一諾千金又怎麼能出爾反爾。不守信用?
但是現在矛盾也很明顯,鳳嶺湖和龍劍門的矛盾,唉,想到這些墨風就一陣頭大,加上酒喝多了,這時候困意襲來,眼皮重的像有千斤重,索性,頭一歪就睡了過去。
這麼些天來一直在忙,墨風也感到身心疲憊,第二天一直睡到午時才醒,一醒就看到蘇茵明眸皓齒的坐在自己床頭。墨風起來親了朱茵一下輕輕的說道;‘娘子你辛苦啦。’
就在這時候.司重風風火火的進來道:“不好啦,大事不好啦,長老院的有傳書來,要墨兄弟,趕緊去長老院。”
“信上沒說什麼事嗎?”墨風問。#@$&
“信上隻說有大事要和墨風兄弟想上,以我瞧啊十有八九不是什麼好事,我看還是別去了,反正咱們現在在鳳嶺湖占山為王的,和長老院沒什麼關係了,也用不著聽他們調遣。”司重道。
“這可不行啊!雖說鳳嶺湖人數眾多,可是要論勢力地位還是不如長老院,如果我們讓他們不太好看,隻怕以後做事會不太方便。”墨風道。
墨風接著說道:“所以我決定自己去長老院去會會這幫前輩。”
司重脾氣火爆第一個跳出來反對:“不行,這幫人不講道理,自以為是,剛愎自用,你萬一和他們談崩了動起手來怎麼是好?”
“不會的,我是和他們講道理,動什麼手啊,他們都是前輩高人,怎麼說也都是在長老院入職十幾年的,怎麼可能亂來?聲譽不要了啊?”墨風道。%&(&
蘇茵突然道:“這事可真不是一般的情況,他們還真能名正言順的難為你,你和陳家漁的事情,這個事情就足夠你麻煩的了。”
“蘇茵師妹說的對,還是我和你一起去吧,有什麼事情還好有個照應。”司重道。
三人商議了半天,司重也是好意,墨風也不在拒絕,於是兩人收拾了一下行李,第二天啟程。
到了長老院,情形和以前大不相同,偌大一個長老院,竟是空空如也,墨風心裏嘀咕了一下,莫非是空城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