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一點,長一點。”這次管用了。張違長出了一口氣,幸好成功了,要是隻能短不能長自己還不得哭死啊!這一點也是把指甲完全沒入肉裏邊之後張違才想到的。
“為什麼之前讓長一點不行現在又行了呢?”張違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心中一動,又控製著自己的指甲繼續長長,果然,在達到最開始的長度之後就不再長了。
“原來是這樣。”張違了然的點了點頭,隨即又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你個豬,這半個月訓練的時候有一半的時間都白費了,要是全部用來控製指甲短一點的話,恐怕一個星期前就應該能控製自如了。”
瑕不掩瑜,雖然因為自己之前小小的失誤導致自己能夠自由控製指甲的時間推遲了一個多星期,但自己畢竟算是成功了。
眼瞅著軍訓已經結束,馬上就要正式上課了,張違知道現如今這等單純的生活已經不可能繼續了,就是要繼續也得等一段時間,怎麼說自己現在也是大一的新生,要是從開學就不到教室裏去露個臉的話,這也太牛了一點。
這半個月的時間裏,張違都以上通宵網為借口夜不歸宿,並沒有引起楊博幾個的懷疑。白天則一如既往的在宿舍裏休息,每天都是到了下午五六點鍾才起床。也差不多就是在這個時候,楊博等人軍訓也就結束了,隻是下午的結束了,晚上還是要去的。
“老大醒了。”楊博一行三人腿都打著擺子,剛一進教室就如同死豬一樣往床上一躺,說話也有氣無力的。
“同誌們好。”雖然沒有得到相應,張違還是接著說道:“同誌們辛苦了。”
“我去你奶奶的。”胡凱這牲口雖然長的斯文,其實可一點都不斯文,要比粗魯,整個宿舍恐怕也隻有李樂能和他有一拚。
“嘿嘿,明天還去不?”張違也不在意,嬉皮笑臉的從床上跳了下來,跑到對麵的一張凳子上蹲下,掏出一杆煙朝李樂三人晃了晃,“誰要?”
“沒文化!不知道劇烈運動之後抽煙是最傷身體的?”楊博連胳膊都懶得舉起來,就那樣擺在床上,搖晃了一下自己的中指。
“那事後煙是怎麼回事?”張違對他的動作視而不見。
事後煙,什麼是事後煙呢?就是男人和女人那啥之後抽的煙,據說第一口的時候十分的爽,張違也試過,不過好像並沒有太爽的感覺,和平時差不多。這事情他給楊博幾個說過,不過並沒有說自己的感受。
形勢不如人啊!這是楊博的軟肋,可憐現在有限的那麼一點經驗都是從生活片裏學來的,他自然不知道事後煙和正常煙有什麼區別,還不是張違說是怎樣就怎樣。
“牲口!我不和你扯這個。”楊博這會立馬就純潔了,“你看你,年紀輕輕的不知道好好學習,整天就會亂搞男女關係,你對得起你父母供你上學的錢麼?對得起國家對你的栽培麼?對得起我對你的教導麼?”
“滾!你個孽畜現在知道裝好人了?”張違笑罵了一聲。
“對了,說真的呢,你們明天應該不去軍訓了吧!我睡覺的時候隱約的聽到你們好像都已經閱兵了。”張違那杆煙最終還是沒有給出去,被他叼在了自己的嘴巴上。
“不去了。”以李樂的彪悍也被整的夠嗆,有氣無力的說道:“要是再軍訓下去,老子退學的心思都有了。真TM不是人幹的事情。”
“還是偉哥牛啊!說不去軍訓就不去軍訓,你也不怕學校找你事。”胡凱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說道。
“是不是腿不疼了?”張違獰笑著走到了胡凱的跟前。
“老大,我錯了,我錯了。”胡凱趕忙坐了起來,以一個井岡山會師的時候朱德同誌見到*之時標準的握手動作抓住張違的雙手,“您老人家大人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之前胡凱叫張違做“偉哥”的時候,被張違很不客氣的在他原本就已經酸痛難耐的大腿上輕輕的給了一拳,那罪受的那叫一個慘啊!他自然不想再嚐試一次。
“算你小子識相。”張違也就是嚇唬一下他,要說真來一下,他也多少有點不忍。
“對了。”看張違已經坐回板凳上了,胡凱才說道:“老大,你爸爸怎麼會給你取這個名字?我是說怎麼會是違背的違,而不是偉大的偉?”
“這說起來還有一段故事在裏邊。”張違得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