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艘船上的人成雙結對,人人恩愛,唯有顧小漠和傅雋川,一後一前,看著像是欠債的跟討債的。
船艙裏有個像酒店前台的地方,傅雋川冷著臉遞上邀請函,拿到一把鑰匙。
然後在服務員引導下,兩人進入了一個看起來很古舊的房間,雖然看起來有點舊,連開門關門用的都是鑰匙而不是門卡,但裏頭的裝潢還是蠻現代的。
顧小漠走到這裏,想著都沒外人了,傅雋川該說了吧,但傅雋川還是一言不發,顧小漠隻好提前開口:“你要跟我說什麼?”
傅雋川把門一鎖,說:“我沒什麼要跟你說的。”
顧小漠懵了,她從來沒見過傅雋川這麼無賴過!
“我要出去。”顧小漠朝傅雋川伸手,“你把鑰匙給我。”
傅雋川麵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拿起一旁的報紙來看,冷冷道:“我沒跟你計較你和傅雋衡來這兒的事已經很不容易了。你老老實實跟我在這兒,等輪船靠岸,我們就回去。”
說得好像很委屈似的!
顧小漠沒好氣地瞪了傅雋川一眼。
在傅雋川這種成功男士的心裏,是不容易妻子有一丁點出軌的傾向,但他們本人可以來來回回地出,明目張膽地把女人帶回家!
這麼想著,顧小漠氣憤地上前:“你快把鑰匙給我,我一刻都不想跟你呆在一起。”
傅雋川聽了,眸光極冷極冷地落在顧小漠身上。
顧小漠心裏憤怒傷心多過害怕,她不管不顧地傾身上前,要去掏傅雋川的口袋,傅雋川阻撓,她幹脆坐上去,西裝外口袋找不到,她翻裏頭的口袋,都找不到,她翻褲子口袋。
傅雋川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抓住她雙手手腕,將其鎮壓在沙發和他之間。
“顧小漠!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的!”傅雋川語調冷冷的,聲音卻有些沙啞。
“彼此彼此!”顧小漠挑釁地抬起腿,傅雋川重力壓下,毫無懸念將顧小漠的反抗解決。
顧小漠掙紮得越厲害,傅雋川眸色越發幽暗。
感覺到傅雋川的大手在自己腰間遊走,顧小漠驚得大叫:“你要幹什麼!”
傅雋川喉結滾動,顧小漠慌張地說:“你就不介意昨晚我和傅雋衡——”
“我看過傅雋衡房門口的監控了。”傅雋川說。
所以他知道她和傅雋衡清清白白,什麼事都沒幹,就真的隻是擦頭發而已。
所以他知道自己昨晚的不信任多麼混蛋。
“你知道我是清白的,你今天還這麼對我……”顧小漠憤憤不平地說,“連句對不起都沒有!”
傅雋川冷冷道:“我本來是要跟你道歉的,但某人連續掛斷我五通道歉電話,顯然是不需要我的道歉。”
顧小漠被傅雋川強盜般的發言氣到了,她提起身子,往傅雋川脖子上狠狠一咬。
“嘶!”傅雋川疼地叫了一聲。
顧小漠這才鬆開口,瞥見傅雋川幽暗的眸光,她生氣地回應:“看什麼看——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