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蕩道,“好!你們留下來,我去山神廟坐一會!”
“諾!”
殷蕩推開了廟門,迎麵灰撲撲的土氣彌散開來,自己正臉前,一尊兩丈開外,皮膚黑黝黝的壯漢不偏不倚跪在山神殿中間。
他看到自己入了山神廟,急忙磕頭道,“王屋山山神,見過大王!小的備了茶水,還請大王笑納!”
殷蕩看了看祭台旁邊的桌案,自顧自端起了茶水,念道,“孤來這,你應該知道要做什麼吧!”
黑皮膚山神急忙道,“小的明白,大王是想問那廟牆上刻字之人是何來曆。”
殷蕩點頭,“你很聰明,繼續說。”
山神道,“回稟告大王,那人的姓名,小的問詢了,他說小的知道了也白搭,小的再三詢問,才問出來了一點眉目,他說他和上古水神共工頗有淵緣,隻是共工之後,族內凋零,就淪落他一人,這一次受四海龍王北海龍王的邀請,特來王屋山刺殺大王!”
殷蕩遲疑道,“上古水神共工後裔?這麼說來,那老頭兒是巫族了?他是不是皮膚黝黑,和你一樣,而且身強體健,孔武有力?”
山神搖頭道,“大王,那老頭兒幹瘦幹瘦的,高不過六尺來多,佝僂著腰,皮膚也很白,看著不像是巫族之人。”
殷蕩思忖了下,巫族的人似乎也不都是黑皮膚的,巫族血統高階的巫族之人,皮膚似乎都是白的,嫦娥不就是大白美人一個嗎?
這麼說來,那老頭兒還真有可能是共工的後裔!
娘嘞!如果真是共工後裔,興許人家外邊牆上刻的一隻手按趴下自己手下三大金仙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啊!
畢竟共工太刁了,號稱洪荒末期的鬥戰狂人,他最出名的兩場戰鬥,第一場是和三皇五帝之一的顓頊打,這一戰,二人直接把女媧撐天的四根天柱之一的西北天柱給撞塌了,結果就是從此日月星辰從東南向西北流動。
共工第二場架是和死對頭祝融打的,這一場打到最後,共工一頭把不周山撞斷了,從此洪荒時代宣告結束!
這麼吊的一個存在,如果他有後人留下來,就算沒有先祖共工那麼吊,但是輾壓個大羅仙還不是和鬧著玩的嗎?
難道說,四海龍王利用共工和顓頊的仇恨,說動了共工後裔來滅自己紂王?
很有這個可能!
殷蕩思忖罷,道,“他有沒有其他異於常人的地方!”
山神思忖了下道,“稟告大王,好像沒有什麼了?除了平常神神叨叨的罵大王,他最多的就是睡覺。”
罵我?殷蕩有一聲MMP不知道當將不當講。
殷蕩甩袖道,“罷了,孤先走了,今天的事情不要與任何人講起,明白嗎?”
山神急忙叩拜,“小神明白!大王走好!”
殷蕩就要推門離開,背後山神突兀拍手,急道,“對了大王!小的想起來了一個事情。”
殷蕩回頭道,“什麼事情?”
山神道,“那老兒養了一隻紅色的雀鳥,他稱呼那雀鳥叫精衛,還說此鳥終有一天會變成大荒神女,到時候還會為那鳥找一如意郎君!”
殷蕩雙瞳睜大,“你說,精衛?”
山神喃喃道,“是啊!是精衛,我當時聽得很清楚,老頭兒很寵溺那紅雀鳥,一口一個精衛!”
殷蕩心中驚愕,精衛,精衛填海!
炎帝女兒不幸卒於東海,每日琢木,欲填東海。
難道說,精衛當時沒有死,隻是被共工的後裔救了?
肯定是這樣的!
殷蕩抬手道,“山神退下吧,今天孤王與你所講事情,不可傳與外人,否則後果自負!”
“小的明白!拜別大王!“
殷蕩心事重重的離開了山神廟,殷蕩不知道除了水神共工,四海龍王還請來了什麼上古靈神坐鎮。
難道說,敖廣真想和自己在東海之上決一死戰嗎?
也不知道聞太師那邊怎麼樣了!
如果聞太師無法說服四海龍王中內訌,怕是自己這一盤棋,很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