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煥一聽顧婉問地中海的股份多少，就警覺起來了。
“你是不會成為股東的。”
顧婉忙上前來，拉著何煥的胳膊撒嬌道：“人家哪裏想要做股東了，我這是為何煥哥問的。”
“為我？”
“是啊，畢竟你占集團股份不到總體的一半，萬一……我是說萬一。當然，程總這麼好，又怎麼可能背叛你呢。”
何煥聽到這裏，終於明白顧婉的顧慮。他指著桌角的一摞文件，讓她送去給生產部門新來的經理。
等顧婉出去，何煥抬起頭來看向程蔓的辦公室。此時的程蔓卻正在和地中海愉快地說笑著，何煥手裏的碳素筆握緊緊的，仿佛要把筆捏扁一樣。
這天邢秀倫帶著查到的消息來林楚楚家和程蔓彙合。
他從手機裏翻出一張照片來，對程蔓和林楚楚說道：“這個人，才是你那些信息裏提到的顧婉。”
林楚楚拿過手機來，兩隻細長的手指一推開，照片瞬間放大到這個顧婉的臉上。她那扁平的額頭，那鷹鉤鼻，那厚嘴唇，哪裏像是何煥身邊那個妖冶的顧婉？
程蔓扳過林楚楚的手來，看著裏麵的照片，驚歎道：“這樣貌差距也太大了吧，是不是搞錯了？”
“根據你發給我的照片，以及上麵的身份信息，查到的就是這個人。”
林楚楚猜測道：“哦，我明白了，她是整容了。我說呢，怎麼感覺她那裏不對。”
程蔓摸摸下巴，說道：“很有可能。你看，顧雅的照片隻要在娛樂新聞上一搜，就能夠搜到。照著照片，自然就能整容成那個樣子。”
程蔓又說道：“我看她很可能是為了從何煥身上得到什麼，才整容成顧雅的樣子的。不對，那她的目標是顧婉，為什麼對我會是那樣的態度？”
邢秀倫一把從林楚楚手裏搶過手機來，笑道：“你們都猜錯了。”
林楚楚問道：“你是查到其中的因果了嗎？”
邢秀倫臉上的笑容卻一下子變了模樣，調皮而又興奮地說道：“我告訴你們啊，據查到的結果，這個叫做顧婉的女孩兒，在一年前就已經車禍身亡了。”
程蔓和林楚楚險些驚得從椅子上掉下來。
程蔓問道：“你查到的是真的？”
邢秀倫翻了翻手機，對著手機把這個顧婉父母的名字，以及顧婉車禍的時間和宣布死亡的時間統統報了出來。
程蔓心裏更是感到事情撲朔迷離，層層迷霧一直遮著眼睛，讓人辨別不出麵前的人到底是誰。
“如果真正的顧婉死了，那這個顧婉又是誰呢？”
林楚楚卻說道：“管她是誰，隻要她不是和顧雅相關的人，就不可能要為顧雅複仇而暗害你。其他人，就都是衝著何煥的了，不用去管這事。”
程蔓卻不這麼認為，她搖搖頭說道：“不，我必須得揭穿這個顧婉。”
林楚楚翻著眼睛說道：“反正我上次已經提醒過何煥了，他不信我，我是沒辦法。”
程蔓說道：“就是我去告訴他，看著顧雅的份兒上，他也未必會全信。如今隻有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