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一直在問關於那個顧雅的故事,可是我隻知道她已經死了,其他的都不知道。你知道嗎?或許可以為蔓蔓解答?”
林楚楚想了想,真要再重提顧雅嗎?‘顧雅’曾經就已經讓程蔓過著十分痛苦的生活,如果現在再告訴她,她是否能夠承受得了?
她看了眼沙發上的何煥,估計他現在這個樣子就因為難以跨過“顧雅”而造成的吧。
她隻好搖搖頭,對明廷昊回答道:“我知道的和你一樣多,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
林楚楚放下電話,看著沙發上的何煥,落入沉思:程蔓要怎麼辦呢?如今的程蔓和如今的何煥是否還能走到一起?那個明廷昊呢?
她不禁拍了拍腦袋,想要倒空這些想法一樣,去廚房倒了杯白開水放在茶幾上,就回到房間去睡覺了。
清晨的陽光總會更先照進客廳裏,何煥被陽光喚醒過來。
他坐起身,揉著脹痛的腦袋,拿起茶幾上的透明水杯就一口幹掉。
他打量打量身處的這間屋子,陌生卻又仿佛在哪裏見過。
“嘎吱”一聲,之間一個短頭發的女人從一扇門裏走出來。
“林楚楚?”
“你醒了。你看起來很驚訝嘛,可是你自己讓出租車載你到我家的。”
何煥知道,自從程蔓多年前嫁給他,林楚楚就不看好他們這段婚姻。再加上兩年前因為蘇軟軟的事,林楚楚曾經想要為程蔓出頭,所以他倆的關係向來都不太好。
何煥很納悶,他明明是獨自一人在酒吧喝酒,怎麼喝醉了卻要求來到這個對他有著敵意的男人婆家裏。
“我讓司機載我來的?”
“可不。到我家門口時候,怎麼喊你都喊不醒,司機又催得緊,隻能把你扶進來了。”
何煥揉了揉鼻梁,拿起外套就要走。
“站住。”
何煥頭也不回,停在那裏,鼻子裏好容易才哼出來一句:“怎麼,你有事?”
林楚楚走到何煥麵前,麵露凶相,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來我這裏。可是程蔓已經失憶,已經把過去痛苦的部分都統統忘記。你如果敢再去招惹她,我可繞不了你。”
何煥低頭看著眼皮下麵這個自大狂妄的女人,真是螳臂當車,他一把將她從自己的眼前撥開。走到門口,扔下一句:“那是我的事,你要插手,可得多加小心。”
何煥摔傷門,在門口呆呆的站了好一會,他也想知道,為什麼自己在醉酒的情況下會想到要來林楚楚這裏。
或許他是希望程蔓的這個閨蜜,可以為她而攔著他?又或許他希望以程蔓的閨蜜為橋梁,好有個理由接近程蔓?
可是不論哪個理由,他的高傲都不允許自己接受。
他做了幾個深呼吸,好容易頭疼才好些,毫不遲疑地去到集團大廈。
“股權轉讓合同做好了嗎?”他親自來到和總裁辦公室毗鄰的秘書室,來問秘書要成果。
秘書先還有些發愣,馬上就往櫃子裏掏,掏出基本合同來,雙手交給何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