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也沒打算給兩人做介紹,那人見何方有朋友來就向何方告辭離開。
何方送他走出舞坊才回身又回到廂房,將‘門’關上,走到窗邊站著。
劉徹走近前,見到剛才那三人的身影,哼了一聲。
等那三人的身影完全不見,何方才關上窗戶,換了副表情問他。
“你怎麼來了?”
“你來得我為什麼來不得?”
“不知道你耍的什麼酒瘋,我回去了。”
劉徹拉住他,“我剛來你怎麼就要走?”
何方撣開他的手,“險些壞了我的大事,你好好反省吧。”
劉徹這回怒了,大冷天的跑出來找他,卻給他甩臉‘色’看,劉徹起身再次拉住何方的手腕,不讓他走,“你要是不說個子醜寅卯來,今日就別想走。”
“嗬~我想走還沒人攔得住我。”說著劈掌朝劉徹砍過去,管他是不是皇帝,照打不誤。
劉徹沒想到他還真地動手,側過身子,但還是挨了一掌,痛得他整個胳膊都發麻。
劉徹痛得鬆開手,見何方仍要走,不管不顧地從身後抱住他,“你總該說說我錯在哪兒,不然我就是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哪裏又惹你生氣了。”
“別靠我這麼近,我惡心。”
劉徹心裏一涼,手也漸漸鬆開,何方嘔出一口黑血來,身子一軟,劉徹被這一變故嚇得六魂無主忙扶住他。
“王孫,你怎麼了?”
何方昏‘迷’兩日,群醫束手無策,在民間尋訪名醫的皇榜早已貼出去,隻要能醫治好何方體內的毒,可得黃金千兩,加官進爵,但仍是無人能解何方身上的毒。
何方昏‘迷’第三日,有人揭下皇榜,被請進宮內,來人正是那日與何方在霓裳坊相識之人,劉徹也是關心則‘亂’,如今回想起來,那日何方就是與他喝過酒之後才毒發昏‘迷’,劉徹克製住想要將他拿下的衝動,且看他想要什麼條件。
來人是化名尹治的伊稚斜,匈奴單於軍臣之弟。
“大漢皇帝,他身上的毒隻有我能解。”
“你想要什麼?”
“黃金爵位我都不需要,那日早晨聽得上林苑的響聲,真是地動山搖,想必是大漢朝研製出了什麼新武器,我對那個非常感興趣。”伊稚斜從懷裏掏出一個小‘藥’瓶在劉徹麵前搖了搖。
“朕現在就可以命人擒住你,你決計逃不出皇宮。”
“我既然敢來,就是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我若是半個時辰內沒有安然無恙地離開皇宮,我們的鐵騎就會南下直‘逼’長安城,到時候一場大戰在所難免,隻是不知道你的士兵可抵擋住我們匈奴的鐵騎。”伊稚斜猖狂地說道。
“韓嫣三日之內要是不服下解‘藥’,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活他,你要是不肯獻出**,我還有另一個法子,拿韓嫣換,韓嫣的祖父本就歸順過我們匈奴,如今跟我回去也算是衣錦還鄉了。”
“休想。”
“那就把**的製作方子‘交’出來。”
劉徹權衡利弊,‘交’出方子就失去了對付匈奴的王牌,若是執意不‘交’,何方必死無疑,要是將何方‘交’給匈奴,對方嚴刑‘逼’供武力強迫他寫下**的配方,何方扛過拷打抵死不說定要受很多皮‘肉’之苦,真是生不如死,要是扛不住拷打透‘露’配方,那還不如此時留下何方,將配方‘交’出,但這又回到了最開始,‘交’出方子就失去了王牌,無論如何都是個死循環。
難道讓他眼睜睜看著何方死?
劉徹想起還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何方。
是大漢天下重要還是一個何方重要。
劉徹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掐進掌心,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朕是大漢天子,萬民之主,豈會受爾等小人脅迫,來人將他拿下。”
伊稚斜翻身跳到宮牆之上,“看來一場大戰是在所難免了。”
“要戰便戰。”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個世界還沒想好些什麼,所以這個世界再囉嗦一章,下章完結。
男主的毒已解,他現在裝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