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才默念了一遍,喊出一聲好,拿起酒杯和何方碰了下,“梁兄這話說得妙哉妙哉。”
祝英台也後知後覺地舉起酒杯和兩人碰杯一飲而盡,眉頭都皺在了一起,吐著舌頭說道:“這酒真辣,太難喝了。”
馬文才哈哈笑了起來。
祝英台被他嘲笑,臉上一紅,拿起‘花’生殼砸到馬文才臉上,“敢嘲笑我。”
那玩意兒打在臉上倒也不疼,但馬文才還是怔了下,看到祝英台雙頰緋紅的嬌羞(?)模樣,也沒有生氣,而是回嘴道:“堂堂男子漢,一杯酒就紅了臉,祝兄要多練練酒量才行了啊,不能像個姑娘似的。”
祝英台聽了急忙回道:“你才是姑娘,你全家都是姑娘。”
兩人鬥起嘴來,就像情侶打情罵俏一般,何方見了,心下歡喜,祝英台和馬文才‘門’當戶對又是男才‘女’貌實在登對的很,他這個換了芯的梁山伯還是作壁上觀好了。
何方趁著馬文才心情好問起他的那枚指環去了哪裏,馬文才想了想說道:“指環太小戴不上,不知被我丟哪兒去了,你要是想要,自己去找找看吧,找到了就還給你。”
何方聽了向兩人告辭,不打攪兩人,馬文才見他這般識相,讓自己兩個跟班跟著一起去找,最後在馬文才‘床’底下找到了指環,何方謝過兩人匆忙回到房間。
何方將指環套在小手指上,嚴絲合縫正正好。
何方在心裏與指環溝通,但是沒有得到一點回應,何方也就作罷了。
祝英台喝得醉醺醺地回到房間,‘吟’心扶住她,“少爺,你怎麼喝這麼多的酒?”
“誰說我是姑娘,再來一杯。”祝英台手往前一伸做了個碰杯的手勢,然後收回手放在嘴邊頭一仰,就仰頭栽倒在地上,‘吟’心扶不住她,又怕摔到她,隻得做了‘肉’墊,墊在祝英台身下,被壓得哇哇直叫。
四九上前幫忙,‘吟’心怕他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喊道:“別碰我家少爺。”
四九覺得好心沒好報,哦了一聲手一鬆,祝英台沒站穩又往後倒去,壓在正在起身的‘吟’心身上,“少爺你好重啊,我快被你壓死了。”
‘吟’心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祝英台扶上‘床’榻,打來水給她擦臉。
晚上何方睡得正香,突然感覺自己動彈不得,他以為被鬼壓‘床’了,睜開眼,借著月光,看到祝英台半壓在他身上。
“喂,你上錯‘床’了,你的‘床’在旁邊。”
祝英台嘟囔了幾聲就沒了聲響。
‘吟’心說的沒錯,這祝英台可能是養的太好了,重的跟豬一樣。
何方抬手推她,‘摸’到軟綿綿的東西,呃……發育的‘挺’不錯。
何方將她推得翻了個身睡在‘床’榻邊上,何方往裏麵擠了擠,給她空出些位置,以免她摔下去。
第二日何方先醒來,起身的時候驚醒了睡在邊上的祝英台,祝英台唰的睜開眼,看到何方,啊地尖叫起來,睡在偏房的‘吟’心忙過來問怎麼了。
何方淡定地從她身邊跨過去,下‘床’拿外衣穿。
“你半夜起來爬錯‘床’了,怎麼喊都喊不醒你,我又扛不動你,隻好讓你和我睡一張‘床’。”
祝英台稍稍冷靜下來,見睡得果然不是自己的‘床’,懊惱地用拳頭砸自己的腦袋。
“你昨晚……”
“我被你擠到牆角動都動不了,現在渾身都僵著,拜托你下次別喝那麼多酒,一屋子都是酒氣,快熏死人了。”
祝英台‘摸’‘摸’‘胸’口,等何方洗漱完,祝英台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一臉正經又帶著些嬌羞地說道:“既然我們已經睡過了,我以後會對你負責的。”
“哈?”
作者有話要說:顛覆版祝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