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與情,為的不就是那點破事嗎?美人兒事前給你出道難題,為的就是讓你服個軟,你怎麼還真的去解了?————摘自《昆哥日記》】
道士打扮的秦暮城搖搖晃晃爬起身來,含糊不清地嘟囔道:“盧俊義啊,我真是想不通!你家的娘子怎麼受得了你這個木頭人的!”
盧俊義冷哼道:“哼,那個婆娘已經被我親手斬殺了!”
“呃!你……狠!”秦暮城一麵往門口挪著步子,一麵忿忿不平道:“盧俊義,我不屑與你這種不懂風月的人為伍!今兒個,就當咱們倆沒相見過!咦?姓盧的,你好像中了劇毒了?”
盧俊義哼哼道:“正是!正是被那個死婆娘下毒害的!”
“哈哈哈!毒的好!”秦暮城停下腳步,仰天大笑道:“你這等薄情郎,該毒!該毒!”
聽了這話,盧俊義臉都氣綠了。他對太史昆怒道:“賢弟,這個姓秦的我給你帶來了,用不用他看你的了!我出去散散心!”言罷,盧俊義拂袖而去。
太史昆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暮城,冷不丁開口道:“你怎麼不對李巧盼用強的?”
秦暮城一愣,答道:“嘿!你這話說的,用強還叫愛情麼?”
太史昆冷不丁的又問道:“你丫不是情聖麼?你倒是說說看,對一個絕色女子來說,美貌重要還是生命重要?”
秦暮城大笑道:“小兄弟!你算是問對人了!我告訴你吧,對於美女來說,當然是美貌重要!”
太史昆搖頭歎道:“老秦啊老秦!你若是趁著李巧盼年輕,強行上了她,雖然她有些不樂意,但畢竟是把人生中最嬌嫩、最美麗的那一瞬留在你心中了,她心中實際上是高興的。
可你呢,死死追了她十幾年,把她的青春美麗都給熬沒了。如今她即便是從了你,展現在你麵前的也是一朵昨日黃花了,她心中,隻怕是比死還難受!”
“這……這……”秦暮城傻眼了。
太史昆瞧著秦暮城的傻樣,心裏暗暗偷笑,口中卻不依不饒的問道:“哎,你追尼姑,為什麼不扮作和尚,反而扮作道士?”
秦暮城喃喃道:“你這話說的,我為什麼要剃光頭發當和尚?那多醜呀!”
太史昆大搖其頭,反問道:“我來問你,如果你見到一個和尚和一個尼姑偷情,你會怎麼想?”
秦暮城淫笑道:“哈哈哈!我會覺得好笑哇!你想想,倆光頭湊在一塊,多和諧!”
“那你要是看見一個道士和一個尼姑偷情呢?”
“嗯?那個不好看!簡直是亂倫麼!從肉體到信仰都是亂倫!”
“那你還裝成道士去追尼姑?”太史昆鬱悶地看著秦暮城,一字一字地說道:“你,個,傻,叉!”
秦暮城聞言,驚叫一聲,捶胸頓足道:“氣煞我也,氣煞我也!不如醉去,不如醉去!”說罷,秦暮城從身後摸出一個酒葫蘆,仰天咕咚咕咚灌了幾口,一仰身子竟然又睡過去了。
“假正經!隻知道逃避的家夥!”太史昆響亮亮的罵了一聲,揚長而去。
不多時,武鬆與扈三兩人也喜滋滋的回來了。兩人手中大包小袋的,果然是去真定府花錢玩了。隻是兩人的袋中一點精巧的玩物也沒有,盡是些匕首短劍一類的凶器。看兩人歡喜的模樣,竟然還真是就喜歡玩弄凶器。隻看得太史昆大搖其頭。
一夥人湊齊了,二話不說,擺上酒席就開始吃喝。
席間,太史昆把真定府軍製糜爛的事情給眾人講了一番,西門慶把真定府官場腐敗也講了一番。眾人聽罷,皆心情沉重。
真定府作為邊關雄城都已經這樣了,那大宋其他地方也好不到哪裏去。大宋腐爛到這個地步,絕不是單憑幾人之力能扭轉的了。即便是一個真定府,幾個人也不敢說能把貪官汙吏給殺光了,又何談整個大宋?
尤其是盧俊義,心情更是壞到了極點。之前他滿腔熱血,隻想做個領兵大將,憑一己之力把那幽雲十六州的故土收回,把那契丹虜寇遠遠地驅逐開。但如今他接觸到了深層次的官場,才知道此前心中抱負不過是一團幻影,不禁蹉跎不已。
西門慶摔了酒盅,說道:“昆哥,不如我們弄到錢後便一走了之吧!最多再把張邦昌殺了替柳葉兒報仇好了,那些個奸細我們也不要去管了!看如今這形勢,即便是咱們鏟平了今天的奸細,也會有明天的奸細啊!”
太史昆搖頭道:“奸細這事情沒這麼簡單!之前我以為奸細一定就是遼國派來的,可如今我思量了一下,這奸細雖說也是北方派來的,但不一定就是遼國。
派遣奸細的人,我心裏已經有了幾分猜測,隻是還需驗證一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派遣奸細之人,定是我們今後的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