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殺手膽大不服氣的殺手站出身,藏在蒙麵下的他臉頰有道淩冽的傷疤,他硬氣道,“報告閣主,我們確保梁王殿下並未離開,淩煙閣戒備嚴密,想要逃出去比登天都難,他一定還在府內的某個地方躲藏著,並非是我們的責任,水牢內不僅有殺手攔截,更有機關助陣。”
“那他為何不在水牢裏待著,才過去一個晚上而已竟然就消失了,我從來不養廢物,不要企圖為自己的過失辯解。”我氣急而笑,不給他任何反駁的機會,一向隻看結果,從來不看過程,要是梁王殿下現在完好無缺的待在水牢內,我壓根就不在站在這處教導他們,低著頭受著我的怨氣還不如從一開始就嚴謹辦事,是我太過於縱容他們。
殺手被堵的無話可說,突就獨身一人又回到歸於人群當中,他倒也是又膽量,當眾矚目下敢站出,我露出笑意,朝他的方向勾了勾手指,“你先別著急回去,既然你有膽子站出來,梁王殿下一事就交給你來處置,我給你三日,把人帶到我的麵前,人帶不回來拿你試問。”
殺手複雜的掃了我一眼,雙手呈拳狀應下命令,不吭不響隱沒入人群當中,等殺手散去我才思索梁王殿下消失後幾個線索,牢門未被打開,鎖上也無開過的痕跡,可疑的事牢內並無一人,問題究竟出在哪裏了。
我回到水牢去仔細查找梁王殿下有沒有留下線索可供察覺他逃出的方向,鎖原封不動的位置沒變,除了滿地的雜草鋪蓋之外應該再無他物,直盯著腳下幹枯紮人的草,我的腦中生出一種念頭,這其中一定有蹊蹺,梁王殿下使出了陰險狡詐的手段。
如果設想梁王殿下沒有逃出去一直藏在水牢中,我才發覺自己疏漏了疑點,我用腳剝開地下的成堆的草堆,下麵藏著的泥土鬆軟,要是藏在下麵也不是不可,花一夜在水牢裏挖個洞藏身哪怕是普通人都能夠做到,梁王殿下更不在話下。
草堆中有張皺巴巴的宣紙,我彎腰將它撿起,正好奇這是誰留下來的,當看到上頭兩個潦草血紅大字,我用力將紙搓成團,一定是梁王殿下故意留下來的東西,角落處拱起的坡度過高,方才來時還未有這麼高,沒有猜錯的話,那處的下麵絕地是能容納人的洞。
他趁我們誤以為他已經離開逃跑,恰好這牢門方才又沒鎖住,隻有這個時候是他最好逃脫的時間,我們所有人都被他的障眼法欺騙了,現在他肯定沒有走遠,本來他的計劃應該是十分坎坷,哪怕逃過了我們的法眼,要出這水牢並不是那麼容易,外有駐守的殺手寸步不離,梁王殿下初來此處對這裏人生地不熟,逃出的把握最多兩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