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誘人的條件都抵不過你的堅定,真讓我刮目相看,你已被我我相中,我見你淩煙閣根基牢穩,究竟是靠何上位,你的過往雲煙我不追究,現在反悔也來的及,不如享福掌管,成為梁王府的一宮之主,不用步步維艱,曆經坎坷,身後不僅家纏萬貫,連我都是你的靠山,何必勞累自己。”梁王殿下微眯險眸興意盎然,他裝腔作勢道,真是傷疤好了忘了疼痛,留給他餘地還不罷休,我堂堂淩煙閣主,會去稀罕區一個梁王府。

哪怕我單槍匹馬對上梁王殿下的勢力,早就已然是一場勝利之戰,他竟三番五次挑釁我的底線,我能夠容忍到現在已是寬容至極,既給他機會都不要,我便不會一貫的忍耐。

“看來還沒有讓你吃到苦頭,後宮之主?”我輕笑出聲不以為然,若不是有他的身份擱置在這,恐怕現在隻是一具冰冷無息的屍體,梁王自大淺陋無知,甚至揣測懷疑我一名女子是如何成為淩煙閣主,他這番話的意義實則是在側擊旁敲我是一名靠身子且與煙花之地女子無區別,旁事我興許會原諒他,這關乎到我的清白名譽。

我冷著臉依靠緊貼著玉壁,嘴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意,“梁王陛下,飯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講,知道凡事招惹過我的人都有什麼下場嗎,你肯定不會知曉如今你所在地方曾被我用來處決罪犯所用。”

無助的求饒,萬千的靈魂哭泣著,想要逃離出枷鎖,被我鎖在牢籠中成為籠中鳥,我聽著他們不堪痛苦,卻又不終結自己的性命,貪生怕死之人到最後沒有好下場。

明知道自己最終會死,卻還是給自己留了希望以為我會饒恕他們,隻是我這顆冰封到無法溫熱的心解不了凍,他們身上又背負著無法脫離的罪惡。

“他們是在這處被我的下屬處決,死狀慘烈,無一幸存者存活,你現在這幅嘴臉倒是挺像死前的他們,當然這僅是我的一片言辭,你大可不信,但我所說的拿人格來擔保無一有假。”我繼續補充解釋道,梁王殿下的臉愈發的黑,他麵帶菜意,綠著一張臉。

“你現在所坐的位置上是處決台,專門擺放刑具用的。”

梁王殿下聽後一個激靈從坐席上彈起,他渾身打了個顫,藏在衣袍下的腿不住的抖動,長衫小幅度的浮動,牙齒間不留縫隙相撞發出咯噔碎碎脆響,“你所言都是真的?”

“我像是與你開壞笑嗎,在我手上死去的人可比你認識的人要多上幾倍,最不喜在我耳邊舌燥的人,通常都是將他們的舌拔去永遠都來不了口說話,你要是想嚐試我也不介意。”我見他害怕,惡趣味的回懟,梁王殿下的膽子不敢恭維,他竟然還是當帝疼愛的孩子,最後的得主究竟花落誰頭,不是小王爺便是梁王殿下,我無法想明白像梁王殿下一般的昏官能夠治理好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