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出差,不過下午去了網吧玩了一下午。
想著不斷更,所以我就先隨便複製粘貼以前的章節,明天起來再改一下,反正字數不能斷。
至於字數不能斷的原因是東方答應我不斷更就吃鍵盤,所以也隻能這麼湊合一章了,如果有人看的話,那就多多包涵了,到時候你留一句言,我給你說句抱歉。
好,接下來注意了!我要粘貼了!
第一章 正月蘭城的風雪依舊。由於地處帝國內陸又是高原,蘭城的正月比帝國其它地方要寒冷得多。銀裝素裹的景致讓這西北的城池別有一番滋味,可也稍顯蕭瑟。
雪下的正緊。
片片雪花被一陣陣風送進長廊走道,薄薄的在石板上蓋了一層。長廊盡頭遠遠能聽見有人跑動的聲響,接著焦急的聲音傳來,“順子!順子!爹找你呢!”遠處,是一紮著衝天小辮兒的孩童踉踉蹌蹌一路小跑過來。
第二章 張順天的院子普通得緊,與這富麗堂皇的郡守府邸顯得格格不入。迎著院門就是主屋,右手是廚房,左手是一個沒怎麼用的屋子,張順天自己都不怎麼進去,院子牆角種著一棵不知名的樹。要說這院子真有什麼與眾不同,也就是栽種在牆角的這棵樹了,西北凜冬,這一人來高的樹楞是枝繁葉茂,綠意盎然。對於這樹的神奇,張順天早就見怪不怪了。
他曾問過張招關於這棵樹的事兒,張招也不清不楚,隻是告訴張順天這樹的種子是祖上得來的,當初張順天剛出生,他的母親以為這是花種就拿來種在這裏,隻是他的母親永遠也不可能知道,她栽的不是花,而是一棵奇奇怪怪的樹。
張順天隨便做了點飯,畢竟他這裏也沒有什麼好的食材,不是下人不供應,而是他自己從來不曾要過。那怕張招讓人強行送過來,第二天還是會出現的院子門口。按張順天的話來說就是,有的吃就行,餓不死,用不著拿著糟蹋自己的身體。三次兩次的,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
第八章 要說長安客棧那是多不勝數,隨便走走便能見著一家或者幾家客棧,來長安人都說,除了煙花巷的青樓,這長安就屬客棧多。這話聽著有些偏頗,怎麼青樓居然是這城內最多的,也並非如此,隻是長安有一條著名的街道,那就是煙花巷,這煙花巷中無其它生意,完全就是不可計數的青樓撐起來的,故而有了那麼一句話。
關於煙花巷還有一句話廣為流傳,“煙花巷煙花巷,正月煙火三月花”,這話也就是字麵意思,正月裏煙花巷煙火不絕,坐在某座樓內,懷裏有一待寵幸的人兒,伴著漫天煙火,絕對是一大享受,正所謂“窗外煙火聲,屋內粉黛嗔”。要說下半句,也好理解,三月春深,微風拂柳,此處可人兒皆脫下襖子,換上薄紗,可又是一場場勾人心魄的畫麵。
第十六章 帝國沒個南北的說法,倒是有東西之分。帝國東部臨海,土地肥沃,是一片富饒豐碩之地,隻要吃得了苦,每月掙一萬多的鐵幣不是問題,至於帝國西部就一言難盡了。
帝國西部地處內陸與黑色荒原接壤,北至北涼、北莽,南抵紅塵海,多是戈壁荒原,百姓也多是以放牧求生,至於有頭腦的都是開采些礦石發家,但也畢竟是少數,一般人一月起早貪黑能掙五千鐵幣也已算得上富貴了。
不少西部有誌之士想著去東部求生,之後榮歸故裏,可帝國疆域遼闊,哪兒會一生輾轉兩地,最後存有這些念頭的人也就隻有那些初生牛犢了。
這些小牛犢離開家鄉之時都會傲然拍拍胸脯,對家裏親人說一句,“我這一次出去定會出人頭地,賺得金幣三千,到時回來把這年久失修的房子拆了,蓋一座閣樓。”每每說及此處,都是家裏老父親笑著捶兩拳,道:“就你還想拆老子的房子?你還是拿著你的錢自己花天酒地去吧。”說著,還會將自己的錢袋子扔過去,嘴裏嘟嘟囔囔道一句,“就先投資著,萬一飛黃騰達了呢?”這話說出來像是自嘲,也像是感慨。
小牛犢都會笑嘻嘻接過錢袋子,揮手告別,臨別還大言不慚,道:“放心吧,老頭子。”他們永遠也看不見背後一臉愁容的老父親,以及偷偷抽泣的老母親。
第多少章忘了 “公子慢走!”
就在張順天思緒翻飛之時,一道聲音清晰入耳。張順天回頭就看見不遠處街邊一身穿青色道袍的老道士衝他揮手。
老道士見張順天轉頭看來,立即興奮揮手,大聲喊道:“公子慢走,貧道占卜測字,樣樣精通,若是算不準可不收錢。這測吉凶禍福,往來今生皆卦卦靈驗,祭祀先人,謀求福報,畫符請神更是拿手好戲啊!”
張順天聽著老道士的叫喊,腳底一緩,問道:“你這可準?”
老道士一把拉過身邊一杆旗幟,指著上麵的字,傲然一笑道:“看見沒有,公子,天機神算!”說完擠過人群一把抓住張順天的手,拉到自己攤位前,繼續推銷道:“公子有所不知,這旗子是我遊曆青州之時,因算得準,一些大門大戶給我籌重金製作的,別看著普通,這料子可是蘭城獨有的寒蠶絲織成,不信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