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霆君收緊手臂,讓她和他緊緊貼在一起。
他用手撩起她在風中淩亂的發絲,掛在她耳後,寵溺地應道,“好,我給你戴上,親手戴上。”親吻一下她麵頰,目光殷殷,“戴上了,就不許摘下來。我想和你一起戴,戴一輩子。”
四目相對,眉目含情。
唐雅那水光瀲灩的美眸裏,閃過一抹狡黠之色,“嗯嗯,永遠都戴著。等我們壽終正寢時,也不摘下來!”微微一笑,“下輩子,就憑這對戒指去尋找對方,省得我弄丟了你。”
“好!”
唐雅俏臉泛紅,撒嬌似的,“閻先生,那我們說定了哈!”目光觸及閻霆君的手臂,一下子緊張起來,“閻霆君,你受傷了,是讓鱷魚咬的?”
白皙的手臂上,有一個圓形地傷口。
那傷口很深很深,像是牙齒咬的,齒痕處,早已經不流血了,隻是腫脹得老高老高。傷口經海水浸泡之後,有些泛白。
閻霆君滿不在乎地倪了她一眼,寵溺的反問,“要是鱷魚咬的,恐怕就沒這麼簡單了。”見唐雅疑惑,笑著解釋,“為了引開鱷魚,我自己咬的。鱷魚聞到血腥味兒,就一路跟著我追過來。你那兒,自然就沒危險了。”
唐雅仔細查看傷口,嬌嗔,“以後,不準把危險留給自己。你要想一輩子跟我在一起,有事兒,我們就一起麵對。”
閻霆君用手捏捏她的俏臉,說了聲好。
他擁著她冰涼柔軟的嬌軀,一臉寵溺之色。
焦英孟雄陸續探出水麵,瞧見閻霆君時,都鬆了一口氣,“閻先生,您沒事兒吧?有沒有傷著哪兒?”見閻霆君搖頭,隨口又問,“周秘書和小白呢?還在海裏?”
唐雅瞧了瞧大海,眸子裏閃過一抹擔憂,“光顧說話了,竟然忘了海裏還有人。”瞧瞧閻霆君,詢問,“要不要報警,讓救援隊來救援一下。”
閻霆君搖搖頭,“他們的身手,我信得過。不用報警,等著他們回來就行了。”見焦英孟雄要繼續下海,阻止,“你倆,別下去了。估摸著,周同找不到我,也該回來了。”
說話間,周同和小白先後探出水麵。
周同見閻霆君安然無恙,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
他那狹長的眸子裏,全是欣慰之色。
閻霆君見他趟著海水,一瘸一拐地走過來,“周秘書,你掛彩了?”
周同搖搖頭,順口說了句,“找不到閻先生,心裏有些急。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在腿上劃了一家夥。當時不覺得疼,這會兒,才覺得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