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了半年多,我要還不了解你,那這段時間,咱們不是白出了?”
“我覺得,我都不了解你!”
閻霆君的身上,一直罩著一層神秘的光環。
唐雅覺得,她一直看不透這個人,心裏猜測他可能是洪門大佬,但未經閻霆君親口說,她不敢主觀臆斷他到底是什麼人。
她想問,卻又不敢問。
因為閻霆君曾經說過,不該問的東西,盡量別打聽。
所以,她這個暖床的契約女人,從來不敢亂打聽,更不敢刺探隱秘性的東西。萬一問到不該問的,或者他不想說,與其尷尬下不來台,她寧可不問。
可這一刻,她還是忍不住。
好奇心驅使之下,還是側麵刺探了一句。
“時間長了,總會了解的!”
唐雅見閻霆君不肯說,自嘲地笑了笑,“說的也是!”為了減少尷尬,遂轉移話題,“哎,我都說了。這事兒,是我做的。閻先生,你打算怎麼處罰我,替你小姨子出氣啊!”
閻霆君想了想,鄭重其事地宣布,“嗯,那就罰你陪我一輩子!”頓了一下,又追加了一條,“還有,天亮了,陪我去醫院看看她,走走過場!”
一輩子三個字,似乎刺激到了唐雅。
她覺得自己心跳驀然加快,快到想要失控似的。
唐雅極力平複自己激動的心緒,佯裝雲淡風輕的問了句,“還有嗎?”
閻霆君湊近她,在耳邊柔聲低語,“還有,罰你天天陪我Zuoai。”聲音魅惑,透著濃濃的曖昧,“無論多少次,都不要拒絕我。”
曖昧的話語,從這個長著一張禁欲臉的男人嘴裏說出來,聽上去,似乎一點兒也不覺得下流低級,反而象是很神聖似的。
唐雅倪了他一眼,嬌嗔,“十年沒女人,看把你饑渴的。好像是,把這十年的缺失,都從我這兒一塊補回來似的。”
兩人走到床邊,肩並肩坐下。
他親吻一下她的唇,長長地喟歎了一聲,“不沾女人不知道,一沾染,才知道,女人比毒品還容易上癮!我現在,確實是個癮君子,好想好想就這麼一直抱著你,一直就這麼膩歪著!”
唐雅掄起粉拳,捶打了他一下,“說你胖,你還喘上了!照你這麼個使用方法,我這套設備肯定得提前報廢。不行,你得給我追加暖床費。”
閻霆君伸手,解她棉質睡衣上的紐扣。
那個低沉好聽的男中音,再一次響起,“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名下的財產,還有我這個人,都一起打包給你!”
唐雅的眼睛,驀地亮了。
她看著他的俊顏,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回應,“我這人,特別貪財。你出這麼高的加碼,我隻能把自己賣給你了。期限,一輩子!”
“一輩子不夠,我想把你下輩子,下下輩子,也一起買下來!”
“喂,閻霆君,你這是商業欺詐好不好!用你一輩子掙的錢,買我三輩子,這可有點兒說不過去啊!”
“下輩子掙的錢,下下輩子掙的錢,都給你,這下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