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霆君彎腰,霸道地抱起唐雅。
他向油菜花田裏走了幾米,在花叢中坐下來,讓唐雅坐在他胯上,整理好她的衣裙,與她不著痕跡地融合在一處。雙臂緊緊抱住她的小蠻腰,萬分滿足地喟歎了一聲。
唐雅本能地伸出雙臂,抱住他的頸項。
她伏在他的肩膀上,俏顏廝磨著他的臉頰。嫣紅的唇,在他耳邊近乎夢囈似的軟語呢喃,“你別動,讓我來。”
閻霆君目光深邃幽暗,帶著迫切的渴望。
他輕吻一下她的臉頰,急不可耐地點點頭,“你打先鋒,我來斷後。今兒,咱們好好廝殺一場。在這油菜花田裏品嚐一下久違的酣暢淋漓,也算不辜負這大好春光。”
唐雅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眸。
她一邊與他短兵相接,一邊享受著真槍實刀的舒爽。
這兩個月裏,都是他變相地滿足她。
那種變著法兒的觸感,遠遠不及真刀真槍的負距離實戰,來的舒爽愜意。那被填補得嚴實合縫的地兒,在雙方的廝磨下,滋生出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奇妙滋味兒。就連那顆空洞的心,似乎都被填得滿滿的。
熏人欲醉的微風,輕輕地拂過她的臉頰。
猶如母親的手一般,溫柔細膩。
濃鬱的油菜花香,撲鼻而來,沁人肺腑。
在這畫一般的油菜花田裏,唐雅似乎忘記了女人該有的矜持,忘記了大家閨秀的傲嬌,忘記了女人的羞恥心。她時而像個妖嬈嫵媚的精靈兒,時而像個放浪無恥的壞女人,一直奮力到兩個人同時攀上山巔,共同領略巫山雲雨的奇妙美景時,才癱軟在他的懷裏。
男人似乎也累了,順勢仰躺在花叢中。
雙臂攬著唐雅的嬌軀,做短暫的休眠。
唐雅伏在他胸口處,聆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愜意地閉上了美眸。
她剛剛閉目假寐了一分鍾,卻被男人抱著打個滾。
地蓋天的姿勢,已然變成了天蓋地。
兩人位置對調,從形體上,更加的曖昧。
他親吻一下她的臉頰,在她耳邊曖昧地低語,“小丫頭,你的主場演出已經結束。接下來,該我閻霆君上場表演了……”
唐雅那俏臉上的紅暈,暈染開來。
她那水光瀲灩的美眸裏,期待和擔憂並存,“你還是悠著點兒,比較好。萬一太賣力了,暈過去怎麼辦?克裏又沒在跟前,我可救不了你。”
閻霆君自負地笑笑,“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克裏那小子,是誇大其詞。醫生嘛,都那樣兒。把病情說得嚴重些兒,顯得他多有能耐啊。”
唐雅睨了他一眼,嬌嗔道,“偷嚐一下禁果,就行了。你別太貪心,真出什麼事兒,後悔就完了。先消停一會兒,等回去再說吧。”
閻霆君那亮如星辰的眸子裏,閃過一抹狡黠之色,壞壞地眨眼眼,“放心吧,出不了事兒。這點兒體力活,還累不到我。你這個裁判不喊停,我保證一直往前衝。”
唐雅倪了他一眼,嬌嗔,“我現在就喊停!”
閻霆君俯身,親吻一下她的臉頰,“我悠著點兒,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