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嘴角微牽,露出一抹嘲弄的笑,“佘雪,你敢用父母的生命發誓,你不是因為覬覦閻霆君,才一次次害我?這次潑硫酸,上次地下車庫,都是你幕後策劃的吧?我要嫁給秦壽時,你想方設法引誘秦壽。我跟閻霆君在一起,你又費盡心機勾引閻霆君。遺憾的是,閻霆君非我不可,看不上你這個婊子,你才想毀掉我,取而代之!”
唐雅的話語,讓佘雪無言以對。
她不敢拿父母生命起誓,隻得轉移話題,嘲諷地笑了,“唐雅,你也別太自信。難道你真以為,閻霆君是因為愛你,才跟你在一起的?你不過是跟他前女友長得像似,當個替身罷了。如果不是你這張臉,你以為他會看上你?”
佘雪的話,猶如晴天霹靂。
唐雅驚愕在原地,半天合不攏嘴。
梁祝的旋律,突然響起來。
好半天,唐雅才想起接電話,“喂。”
“唐小姐,鄭聰扛不住,已經招了。果然不出你所料,幕後主使是佘雪。不光硫酸這個案子,地下車庫那次,也是佘雪搞的鬼。我現在就帶人去她們家,拘捕她這個犯罪嫌疑人歸案。”
唐雅聞言,笑了。
她似乎忘記了替身的事兒,隻為佘雪伏法而喜悅。
她挑挑眉毛,笑著應了一聲,壓低聲音,“你不用去她家,她現在在XX醫院。你記好了,22樓20號房間,病人叫吳燕。”她沒有掛電話,故意大聲質問佘雪,“佘雪,你別信口開河。你憑什麼說我是替身?難道說,你見過閻霆君的前女友?”
她一直知道,閻霆君心中有一彎月亮。
她也一直很疑惑,一向不好女色的閻霆君為什麼會看上她?
她之所以這樣雲淡風輕,無非是想穩住佘雪,給黃警官爭取一點時間。
佘雪似乎嗅到了危險氣息,嘟囔了一句,“信不信由你。我言盡於此,告辭了。”
她唐雅見她要走,一把抓住她的挎包,“佘雪,你別走。把話說清楚,你怎麼知道,我是閻霆君前女友的替身?我現在就跟閻霆君打電話,當麵把這事兒問清楚。否則的話,你別想走。”
佘雪掙開唐雅,想要遁逃,“是不是替身,你自己問就是了。這事兒,與我無關。憑什麼要我留下來,當麵對質?他是你男朋友,又不是我的。”
眼皮莫名其妙地跳,總感覺到有什麼事兒會發生。
唐雅越是阻攔她,她心裏的不安就越濃鬱。
那種感覺,好像是世界末日要來臨似的,惶惶不可終日。
難道說,鄭聰那小子沒扛住,把她給賣了。如果是這樣,估摸著,警方已經在找她啦。難道說,唐雅剛才接的電話是警方的?她在悄悄向警方傳遞消息,讓警務人員到醫院來緝捕她?
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
如果真是她猜的這樣,她更得趕緊溜。
“這話是你說的,當然,要當著你的麵問。要不然,閻霆君還以為我無理取鬧呢!我可不想因為你信口開河的一句話,跟閻霆君鬧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