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死不。”頓了一下,安撫,“你不用怕,這事兒,就算鬧大了,也查不出來啥。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何秘書在他刹車線上做手腳時,沒做那麼絕。”
唐雅鬆了一口氣,滿心焦慮一掃而光。
她歎息了一聲,柔聲叮囑,“閻霆君,你記住哈。以後,別再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對付他。就算要收拾這渣男,咱們也得正大光明地來。我不想因為秦壽這個人渣,把自己身邊人連累了。”
“身邊人?應該是枕邊人吧?”
磁性十足的男低音,隔著屏幕傳過來。
帶著些許調侃,帶著些許性感,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渴望。
“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一朵紅雲,飛上臉頰,“不跟你說了,我得去心外看看,看看李奶奶情況怎麼樣,問問醫生,要不要放支架?”
“要不要,我過去陪你?”
閻霆君貼心的話,讓唐雅心裏一暖。
她微笑著搖搖頭,委婉地拒絕。
“吳燕佘雪管媽媽都在,你不用來了哈。我先聽聽醫生怎麼說,再給你回話哈。要是需要做手術,管媽媽年紀大了,不能熬夜陪護,估計,我得留下來陪床。”
“能回來,盡量回來哈。”
“怎麼,想我了?”
“你說呢?”
“閻霆君,你心裏想什麼,我還不清楚?”
想她,恐怕是假的。
想那啥,才是真的。
“你說,我想啥?”
“哼,不跟你說了!”
唐雅羞紅了臉,嬌嗔一聲。
她正要掛電話,閻霆君又開口了。
“心外的主治醫生,是那個姓賀的吧?”
“對,是賀鯤!”
“你記住,離那個悶騷的家夥遠點兒。”
閻霆君的聲音,冷情了幾分。
那聽著好似無害的雲淡風輕裏,透著一絲無法掩飾的霸道。
“閻霆君,你這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我是李奶奶陪護人員,相當於李奶奶家屬。李奶奶需要手術,你覺得,家屬和醫生可能不溝通和接觸嗎?”
閻霆君這家夥,真是一個醋壇子。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靠近她唐雅。
他以為,這是女兒國?
隻有嬌滴滴的女人,男人都死絕了嗎?
“吳燕不是在醫院嗎?有事兒,讓吳燕去溝通。”
“吳燕明天還要上班,你覺得,一直讓她在醫院待著合適嗎?”
“唐雅,你是不是傻啊?一個看見女人就臉紅的男人,指定是個思想不純正的悶騷貨。他之所以看見女人臉紅,一定是臆想到什麼不堪入目的畫麵。這種悶騷的家夥,不離他遠點兒,難道你還跟他一起意淫啊?”
“人家賀醫生,沒你想的那麼齷蹉下流!”
唐雅掛了電話,轉身走向電梯處。
乘電梯去心外時,還不開心地嘟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