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困了,想睡覺。”
這家夥茹素半個月,可能是太饑渴了。
自從開葷以來,簡直瘋狂到近乎變態的程度。沒日沒夜地折騰,折騰得她唐雅骨頭都能散架了。她想好好睡一會兒,幾乎都成了奢望。
“等我吃飽了,你再睡。”
“閻霆君,別鬧了哈。昨天晚上被你折騰一宿,姐真的好累好困,好想睡覺。就算是包養的床伴兒,也不能這麼野蠻地使用……你再這麼摧殘,姐這朵花,可真要凋零了。”
“有我這麼勤勞的養花人,天天給你施肥澆水,你這朵小花,隻會開得越來越豔麗繁盛。你就是想凋零,那也得我閻霆君允許。”
“天天澆水,早晚得讓你淋死。”
唐雅見反抗不了,隻得放棄掙紮。
她打起精神,翻了個身,主動抱住了閻霆君,近乎引誘似的親吻他的唇舌,那隻光潔柔滑的小手,不安&分地四處遊走,把本來就欲火焚身的男人撩&撥得更加急不可耐。
大戰幾個回合,閻霆君終於滿足了。
他抱著癱軟在懷裏的女性嬌軀,溫柔地親了親她胳膊上的那條紅色印痕,“睡吧,好好睡一覺。醒了,咱們接著來。”
“接你個頭啊!”
唐雅疲累到極致,連嬌嗔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窩在閻霆君的懷裏,腹誹一句,沉沉地睡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夜幕降臨時。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瞧了瞧床的另一側,空空如也。那個健碩精壯的男人,早已不知去向。唐雅伸了一個懶腰,閉目假寐幾分鍾,等神智完全清醒後,才起床洗漱。
她出臥室時,被眼前情形驚呆了。
大型水晶吊燈被關掉,隻留下一些霓虹燈燈帶閃閃爍爍。
餐桌上,擺好了珠光晚餐。兩隻白色的蠟燭,燭火跳動。高腳杯裏的紅酒,在燭光映射下,泛著瑰麗的色彩。
那個健碩挺拔的身影,捧著一個蛋糕從廚房裏走出來。係著圍裙的閻霆君,就象一個戀家愛老婆的暖男一般。瞧見站在臥室門口發呆發愣的唐雅,笑著祝福,“唐雅,生日快樂哈。”走到餐桌邊,把蛋糕放在餐桌上,“發什麼愣,趕緊過來嚐嚐啊。”
“你要不說,我還真忘了今兒是十月初一。”走到餐桌邊,拉開椅子,坐下,不敢置信地看看閻霆君,“這些兒,都是你做的哈?”
閻霆君聳聳肩,“你說呢?”
唐雅瞧見這些精致的西餐,突然覺得有點兒冤大頭。
那種被人故意奴役的不甘心,一瞬間湧上來,“閻霆君,你明明會做飯,為什麼不早說。天天奴役我,切,真是的。”
閻霆君拉開椅子,在唐雅對麵坐下。
他拿起蠟燭,插在蛋糕上,“會做,不一定有興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