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滿是灰塵的別墅,不由得伸了伸舌頭。
說起來,也難怪閻霆君指責發火。這些天,她隻顧跟福利院跑,根本沒空打理這棟房子,滿屋子都是積灰,真象沒人住似的。
她扔下挎包,準備打掃衛生。
剛拿起抹布,閻霆君就從臥室走出來,他抬手看看腕表,“唐馨甜,你遲到了整整二十分鍾。”
健碩挺拔的身影,俊美如斯的容顏。
磁性十足的男低音,帶著難以抗拒的魅惑。
不知道是旅途勞頓,還是出差太過疲憊,這家夥看起來,略微有些蒼白。這稍顯疲憊的臉,越發襯得那雙亮如晨星般的眸子神采奕奕。
唐雅突然看見這個久別重逢的家夥,竟然愣了神兒。
閻霆君走到唐雅麵前,直接把她按到在沙發上,“一分鍾一次,這懲罰,你沒意見吧。”撩起唐雅的裙子,一副急不可耐地猴急樣兒,“就算有意見,也得保留。”
唐雅揮舞一下手中抹布,掙紮抗議,“一分鍾一次,你是不是瘋了。”見閻霆君不接茬,語氣放柔和些兒,“閻霆君,我正打掃衛生呢。等我把這兒收拾好了,洗洗澡,你再。”
一分鍾一次,這家夥也太變態了吧?
二十次下來,她唐雅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閻霆君似乎嫌她鼓噪,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唐雅無法說話,嘴裏吱吱嗚嗚地,見閻霆君不肯放過她,掙紮片刻,放棄。她雙臂抱住他蜂腰的同時,手中抹布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地板上。那抹布安安靜靜地躺在那兒,生怕打攪了沙發上正在歡好的男女。
酣戰一次又一次,唐雅終於受不了了。
她掄起粉嘟嘟的小拳頭,朝著閻霆君捶去,“閻霆君,你夠了沒有。縱欲傷身,你不懂這個道理啊。你再這麼折騰下去,姑奶奶還好說,精盡人亡的,可是你小子。”
正要再次開戰的閻霆君,忽然間倒在了沙發上。
他微微皺著眉頭,一個勁兒地倒抽涼氣。潔白無瑕的襯衫上,竟然汩汩地流出了血。那血蔓延開來,如同一朵盛開的木棉。
唐雅看到這殷紅的血,嚇得臉色都變了,“閻霆君,你怎麼啦?”
她不過是掄起拳頭,錘了這家夥一下。
這一拳頭對閻霆君來說,簡直就是撓癢癢。奇怪的是,這家夥不但見了紅,瞧他那倒抽冷氣的痛苦樣兒,好像能致命似的。
“沒,沒事兒。”
“都流血了,還說沒事兒。我這就打120,把你送醫院去。”
“別。別打。我討厭醫院,死也不想去那種地方。你把何樹叫過來,讓他給我處理一下傷口就行。”
“何樹?”
“我的新秘書,就住在對麵。”
唐雅簡單整理一下自己,正準備走。
她回頭看看褲子還在臀部下的閻霆君,又折回來,“閻霆君,你趕緊兒把衣服穿好。被人看見,你不害臊,我還嫌丟人呢。”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幫閻霆君提上褲子。
這才匆匆忙忙跑到對麵別墅,按響了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