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清晨,天剛蒙蒙亮,就聽見迷糊在拍馬屁的說道:“真是服啊,哥哥弄得東西就是管用,這覺睡的,一點也沒冷。”
“我靠!這日子沒法過了.一大早上就能聽見烏鴉叫。”我伸了伸懶腰說道
“誰是烏鴉?你在說哥哥坐的東西不好唄?”迷糊說.
“你唄!說別人,能對得起你麼.早上叫的惹我清夢,半夜叫的我睡不著.”我說.
“半夜?我叫啥了?”迷糊詫異的看著我.
“誰知道你叫啥?又哪裏對不起我的?”我挑眉仔細的打量著迷糊的神情。
“什麼啊?什麼對不起啊我不知道啊”迷糊心虛的說道。底氣明顯不足,老小子一定有鬼!
“那你半夜叫個屁啊!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喊著叫我原諒你。”我說。
“不會是夢到娟兒了吧!我這個人,春夢了無痕,做完就容易忘的。”迷糊滿臉壞笑的說。
“你大爺的!找死!”我拾起一截幹樹枝就扔了過去。
“別鬧了!趕緊起來了.吃完飯我們就得啟程了,礦泉水可要沒了,趕緊找到那條小河.”哥哥一臉無奈的說.
“啊!知道了.”我回答完哥哥,轉臉就衝迷糊一個白眼.說道“回頭再收拾你。”
哥哥一向早起的,早就把‘早飯’擺放好了。可以說,起來就吃,也不用洗臉啥的。就這樣,三個人圍坐在一起開始吃早飯了。
昨晚的夢,雖說很短,卻精致。因為我夢見了娟兒......
“哥,把你漢顯的BB機給我看看”我一邊塞著饅頭片一邊說、
“幹嘛?”哥哥一麵掏著腰間的BB機一麵問我。
“出來好幾天了,也不見娟兒呼我。”我哀怨的說。
“我說二少今天怎麼起來這麼早呢?春夢尿憋醒啊!想媳婦了吧?”迷糊一臉猥瑣的笑容說道。
“八嘎,要沒你的烏鴉嘴,我能醒這麼早麼。”我氣憤的說道。
“你讓娟兒呼到我這裏了?”哥哥問。
“沒有,我這不是數字麼,心想要是她想我,就能往你這裏留言。”我撇撇嘴說道。
“淨扯淡!你倆發悄悄話,能發我這裏麼?”哥哥一臉無奈。
“大哥,這就是戀愛,隻有戀愛的人才會瞎琢磨,覺得啥事都有可能!”迷糊說。
“撐你的得了,吃也堵不住你嘴,你是戀愛專家?你專家!你給我倆帶來一個啊。”我說。
“算了,戀愛這個問題太複雜,不適合我這麼單純的小夥。我哈,還是拯救這點糧食別浪費的好”迷糊說完...就大塊吃肉,大口喝水。竟做飯桶狀來。我也不理他了,悄悄的和他無聲的爭奪食物起來。沒一會兒的功夫,我們就把桌上的食物全都抹叉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