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水泡泡和滂頭魚出來了。我看了看他倆問道‘怎麼搞的,你倆現在的身影,怎麼比之前看上去,還淡呢’

‘還說,你才帶多點骨灰啊。就那麼一瓶,還想我們現身,能聽見我們說話,就不錯了。’滂頭魚說道

‘你們也沒說需要多少骨灰啊,再有,這個主意是迷糊說的,我怎麼知道。’我說。

‘那也得差不多啊,這麼一點,讓我們現身這麼遠,很危險的。’滂頭魚說道。

‘那你也不能賴我啊,我到想背著你倆的骨頭可哪跑了的,人家不得說我瘋啦。’我說。

‘別吵了,我們真的沒時間和你說那麼多。畢竟,我們倆還沒有入土為安呢。’水泡泡在旁說道。

‘那怎麼辦?別說,我們還得回去取你倆去。’我說。

‘那倒不用,不過,今後,我們不能現身了,現在,就得回到骨灰裏,今後傳音給你們。’說完,就消失在了我們的眼前...

‘別走啊,你還沒告訴我們那個方向呢’我說。

‘那個真的不知道,我倆生前,又不是這裏的本地人。隻是知道大約洞口是啥樣的。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了,這樣說話,我們也不能長久。’水泡泡傳聲說道。

‘我靠!不會吧!行,我們慢慢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你說的大石頭。然後,在叫你們出來。行吧’我說。

‘嗯,那我倆休息了。有事記得多喊我倆幾遍。我倆現在真的很虛,很容易犯困’。聽得出他們的聲音明顯沒有以前的洪亮了,聲音略帶沙啞之色還有喘喘的感覺。

汗,鬼還睡覺麼?我心裏畫壺的想到,是躺著,還是飄著?我暈!

我看了看哥哥和迷糊說道‘咋辦?找吧,這下好,剛過了十五到初一,連個月光都沒有了。’我埋怨的說道。

‘沒事,要不,你也抹點牛眼淚,那樣有夜視的效果。’迷糊說道

‘啥,那你怎麼不早說。給我點,我試試...’說完...我把手伸了過去,接了過來,抹在了眼上。那一絲清爽的感覺過後,我看了看遠處,果然有種霧蒙蒙,發白的效果。雖說看不清什麼,但是能看出大概的輪廓。很有層次感的視覺衝擊。

‘別說啊!這東西好啊’我對哥哥和迷糊讚道。

‘好吧!快趕上家用電器,手電筒了。就是走在洞裏,看東西,也能有明亮的感覺’迷糊說道。

‘迷糊,你看看我。你的樣子,怎麼比哥哥怪呢?’當我注意他的時候。

‘是嗎!怎麼怪了’迷糊問道。

‘不知道有點說不上來就是感覺怪怪的看哥哥和平常一樣你卻有點....’我撓了撓頭。努力的感應著,他給我帶來的感覺...。

‘有點啥?’迷糊尷尬的語氣問道。

‘白’我慘聲的說道...

哥哥聽完,看了看迷糊。說道‘哪白啊!什麼白!’

‘臉...’我感覺身後上來一股冷氣有點站不住了...一屁股做到了原地。

‘他臉多黑啊!哪白了...’哥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