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參領,相當於國際通用軍銜中的少尉。
“他去租借地幹什麼?”白占先疑惑道。
周曾明長歎一聲:“唉……怪我,是我…讓他去的。”
“大人,租借地早就被洋人封鎖了,你為何讓陳師傅去那裏?”身為老友,又兼脾氣直爽的嶽興山直接不留情麵地問道。
周曾明道:“我看陳九武功不錯……本想讓陳九去探探虛實!”
嶽興山和白占先都是一怔,歎了口氣。他們對洋人的布置一無所知,周曾明此舉也是為了戰事。
過了一會,白占先才對那傳訊兵道:“你先退下”
“是…對了,司令,那個……陳師傅的遺體,被對方吊在北城區的‘武山塔’上……”
“欺人太甚!”這時,嶽興山怒喝道,“我和他們拚了!”
“不可!”
“不可!”
周曾明和白占先同時出聲道。
這些天,不斷有武道高手想打入租界區,刺殺對方要員,但都被斯帝蘭人所擒殺。
洋人但凡抓住武者,都會暴屍示眾。
周曾明仿佛老了幾十歲,對一旁隨從道:“好好安撫老九的家人。”
…
…
黑夜,天江,鬱金城段。
天上烏雲密布,星月不時被烏雲所遮,四周黑漆漆一片,隻能聽到呼呼的江風吹拂。
飛鷹號和海龍號終於跨入了鬱金城地界。
李吾仙帶著曹秋燕等大江幫之人以及霍閣等三位洞主,一起矗立在飛鷹號船頭。
在飛鷹號左手邊,海龍號上,曹進帶著大江幫眾人也站在船頭,一副緊張的神色。
兩船並排而行,猶如兩條大海獸。
炮手們都已摩拳擦掌,因為不遠處,就到了大江幫在鬱金城的分部了。
這裏其實離鬱金城城區還有很遠一段距離,原先也是個船廠。
“情況不妙,竟然無人值守。”一旁的水手,早已按照鄭大彪的指示跳下水,此刻嘩的一聲,拉開江麵閘門。
“全速前進!”
接下來,兩船轉過港口建築,一眼就看到遠方火光衝天,照耀得周圍亮如白晝,江麵上數十條大船上人聲鼎沸。
“轟!”兩船還沒走近,一發炮彈就落在船前不遠處。
“來者何人?”對方有人高聲喝問,聲音附著內力,傳到眾人這邊清晰可聞。
曹秋燕一喜,道:“是我大江幫的人。”
鄭大彪揚聲道:“可是‘戰部’蘇銘兄?在下鄭大彪。”
對方一個船上閃出一人來,身穿黑色武者服,高聲道:“真是我大彪兄弟?快快放行!”
話雖如此,對方還是戒備甚深,多門火炮對著兩船。
直到鄭大彪上前,訴說一番由來,那邊才大喜起來,接著搭上連橋,讓其餘人上船。過程中也有多番驗證,自不必說。
接下來,大江幫眾人互相見禮。
曹秋燕略略說了幾句後,拉過李吾仙等人紹道:“這位是金雲門李吾仙李少俠,和他的三位盟友。”
那蘇銘聽到李吾仙大名,悚然一驚:“可是一人獨戰五位斯帝蘭格鬥家的李吾仙兄弟?”
李吾仙道:“是我。”
“久仰!”那蘇銘深深一禮,目光中閃過著似乎很是崇拜的光芒,讓李吾仙一時有點納悶。
李吾仙不知道自己的名聲在家鄉那是如雷貫耳!
“幾位快隨我來,正好幾位長老在議事!”蘇銘道,引眾人到了樓船議事廳。
大江幫‘戰部’周慶、燕三娘二人赫然在列。
“李少俠?”眾人還沒介紹,俏寡婦燕三娘已經是認出了李吾仙。
“燕姑娘別來無恙。“
李吾仙淡淡地道。
如今李吾仙洗盡鉛華,一身修為全部內斂,燕三娘心中一震,目光在李吾仙身上停留許久。
燕三娘與李吾仙久別重逢,自有一番感慨。
曹秋燕這才知道,原來李吾仙與大江幫早有淵源。
眾人齊聚,當下曹秋燕長話短說,將自野外遇襲,幸得李吾仙相救,眾人從密道到外海,然後又遇十洞群醜等一係列事情都說了一下。
燕三娘目中神情略顯複雜:“原來李少俠已到了如今這種境界。”她心中感懷莫名,不論是電劍、山陰四鬼還是十洞主,都不是一般人,李吾仙能斬殺降服這些人,讓她很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