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確實挺好的,約個會還能鴛鴦戲水,現在師兄是打算改修行方式啦,采陰補陽?”
“師兄這麼多年來還是這麼高高在上,學不會規矩呢,有朋來卻不迎接,這可是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一致的行徑吧。”易言不擇言語地自顧說道,在遠處徘徊、挑釁著,“哎呀,我撞壞了師兄的好事了,師兄不會生我氣了吧。”
師父的眼睛連睜都沒睜,不知是不能分心,還是沒有把他的到來放在心上。
不過這可惹怒了易言了。
易言打了一道閃光過來,衝著師父的方向。好在師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設備好了結界,那道光碰到結界發出火光後就消失了。
易言不甘心,又彈出了顆火球來,不過這次他是對著我的,聽發出的聲響好像陣勢不小,在我身後,我能聽見還沒到達結界的時候就給滅了。
“喲,師兄,你還挺護這個女娃的呀。”易言打趣著,想要上前,卻在看到師父睜開的那雙雷厲的眼後,止住了步伐,徘徊測探著,“喲,師兄,別來無恙呀,你們這可不像雙修呀,怎麼,動不了了嗎?”
動不了他可要上了。
師父又瞪了他一眼。
“在我還沒有發怒前,滾。”師父沉沉地說著,語氣中很不耐煩。
易言嚇得往後退了幾步,就要轉身,卻又停住了。
師父的額頭已經出現些許的薄汗。我知道危機關頭如果有人橫加幹涉,或者一個不小心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易言也很眼尖,一下子看到師父額頭的薄汗,返身放心地又大笑起來:“哈哈哈,師兄,別老用那副臭水溝裏臭石頭的臉色對我,我知道你現在不能分心,那我此刻不報點仇一血之前恥辱,怎麼對得起自己是不!”
果然易言這種善者不來之人,一定是來找茬的,那我們現在就很危險了。
不管之前什麼仇什麼恨,既然師父不能分心,那我幫他看看情況,再做打算吧,畢竟我與易言還是有一麵之緣的。
我慢慢扭動著頭,脖子就像生鏽了一樣轉動,有點吃力,而易言似乎也好奇我是誰,很配合地走到我的前方。
我看到他手上的火已經聚集的很大,隨時都可能向我們攻來。我的眼睛從火對上他,發現他一臉吃驚的樣子。
“可期,你竟然跟他。”易言一臉吃醋地看著我們,看著師父牽著我的手,很快做奸在床的大怒,“你們在幹什麼?”
他手上的火很快熄滅了,但頭頂的火卻蹭蹭蹭地越燃越旺。
這是要跟師父對決的架勢,可是師父好像封閉了視聽,一動不動。
易言咆哮著衝上前,不顧死活。
“聽我說,師父在救我。”瞄著一眼師父,我轉著眼珠子告訴易言。
“救你?還需要他?我來救。”易言三步兩步地走來,想把師父拉開卻紋絲不動,尤其我們的手,他怎麼扯都扯不開,好半天了才反應道,“什麼師父,你叫這隻臭狐狸師父,什麼時候的事?可期你要學法術跟我說就好,我可以把畢生法力都傳給你,可是你找他幹嘛,你是純粹又要氣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