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保護我(1 / 2)

這是什麼情況了?師父是一隻臭狐狸?

易言拉著師父的手,像拔河一樣想從我手裏抽離出去,可師父的手就是死死地拉著我。

手被扯得巨疼,因為感觀被放大,雙倍的疼痛,我連忙回神阻止他:“我沒有,你快把手鬆開,疼。”

易言倒是聽話的把手鬆開了,但是。

這口氣沒這麼容易咽下的。

師兄既然不還手,那麼。

“師兄,你逼我的。”一個發狠,易言鬆開的手狠狠地打向師父的胸口,師父的胸口上頓時出現了一掌紅彤彤的手印,貫穿心髒。

我手上一點沒感覺到疼了,倒是心好痛,撕心裂肺那種。我立馬噴出了一口鮮血,我感覺師父也噴出了一口鮮血出來,可是他的手還是沒鬆開,一個反差力,瞬間留在我身上的感觀全被師父收了回去,我並沒有再感覺到疼痛。

回過神的我滿是憤怒。

“夠了,易言,停手,你夠了噢。”我突然好心疼,心疼師父為了我挨了這一掌,該受了多重的傷,那種痛卻不肯放手,獨自一個人承受痛楚。

剛剛止住的眼淚又簌簌簌地往下掉,發紅的雙眼瞪著易言,多希望他能就此打住。

這種無奈,隻能心急如焚,卻什麼都做不了。

看我這麼傷心流淚,易言似乎變本加厲了,手上凝聚的火球比起剛剛那個還要大。

“住手,住手。”我抓狂地喊著,哪怕心裏再著急,可也隻能慢動作地去製止他,我恨起了自己的毫無作為。

我想保護師父,卻隻能眼睜睜看著火球朝著師父的另一邊胸口而去。

閉上眼咬緊牙根,盡自己最大的力氣朝師父撲去,好在火球沒我快,我閉上眼睛咬牙忍受,卻沒有預期的疼痛傳來。

我已經被彈飛出去,然後有個東西接住了我。

再睜開眼時,半山腰上碎石雜礫四濺,中間炸出了個窟窿,深不見底。

師父醒了,能動了,我落到了師父的懷抱裏。

眼光正好落到師父血肉模糊的傷口上,我慌忙從他懷裏下來,掏起手帕幫他止血,至於閑雜人等,此刻已經不在我眼底了。

“我沒事。”看我抽泣著,師父安撫我道,“這一點都不痛。”

“哪裏不痛啊,一個血窟窿啊。”我看著心疼,帶著哭腔地反駁,手帕已經吸滿了血水,血水從白皙的指縫裏溢出,分外刺眼。

我才發現現在我的手,已經變回我自己的手,那麼我的樣子,是不是已經變成我原來的樣子了。

我看著手發愣,望向師父眼中的我。

眉目分明,隱藏著驚喜。

“不好意思,我沒有把你心底的人移除出去。”師父笑得有點牽強,幫我將發絲往耳朵後移了移,“不過我解了你身上的一部分禁忌,你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了。”

是,我變回我原來的樣子了,這並不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我反而有點不習慣。

看著我好像不樂意,師父趕忙繼續說:“你現在的模樣比之前的更好看,無論你變成什麼樣,你的氣質是天成的,都好看。”

師父手到擒來的甜言蜜語,聽得我老臉一紅,趕緊更加用力的按壓傷口來掩飾我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