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一會兒,她才感覺到自己像是活過回來。身上的五官這才開始接收外界信息。
一道灼灼的視線不斷盯著自己看,她轉頭看向視線的原源,“我這個樣子很好笑嗎?”他對上了燕城澤笑得發亮的眼睛。
“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很開心。”開心?就在她還在懷疑燕城對是不是見自己狼狽的樣子感覺到好笑時,又聽到燕城澤說道:“你知道的,我在部隊裏麵的時間比呆在家裏麵的時間要長。”
喬以莘點頭表示她知道。
“在我眼裏,圈子裏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是矯揉造作得,我根本就看不慣。”這個可以理解,她再次點頭表示理解。
“我還以為再也看不到像部隊裏那樣的真性情了,沒想到今天居然在你身上看到了,我真得很高興。”啊喂,你什麼意思?
喬以莘她不開心了,“難道說我像糙漢子?”直接把心裏的話問了出來。
“啊,不不不。”燕城澤連連否認,趕緊解釋道:“我就覺得你真實不造作,特別地真實。”
聽了燕城澤的解釋喬以莘略抬起下巴,得意地說道:“算你有眼光。”
夜色下的喬以莘站在那裏散發著自信的光芒,她哪裏是個普通平凡的女人,她就像太陽一樣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暗幽深沉低落的神情從燕城澤的眼中劃過,他向往她溫暖和明媚卻要卻步在她的眼前,隻能望著她,遙遙地望著他。
“以後要是有機會你可得學習如何開車了哦。”燕城澤用他的笑容來掩蓋他自己內心失落,用調笑掩藏自己真實的情感。
喬以莘她聽到讓她學開車,臉上的笑容漸漸收了起來,當年葉禦森說過,她是不需要學開車的,她想要去哪裏他就會帶著她去。
“不過,其實你不學也挻好的,就像今天這樣子,正因為你不會開車所以才為我們爭取到了逃跑的時機。”看喬以莘的表情有燕城澤心中再次泛起苦來,他知道,他又勾引以莘想起了葉禦森。
“那時當然,不知你有沒有注意到我當時可是閉著眼睛的呢。”燕城澤給了台階下,她借著機會就把開車這個話題給扔到了,再次談起了別的,隻是她的笑容裏少了剛才的開心,多了抹惆悵。
“你還別說,我當時也沒有看,哪裏顧得上看呀,滿腦子裏想得都是該如何逃跑的事。”燕城澤做出了逃跑的運作,很是誇張。
既然以莘不想提,他自然也不會提,隨著以莘的話他繼續把她逗笑就好。
“逃跑?你肯定是在逗我呢,我才不會相信呢?”喬以莘她上下打量著燕城澤,臉上寫著“我不相信,你肯定是在騙人呢。”
“我跟你說呀,逃跑也是門學問,光這逃跑的姿勢都有講究得,如果逃跑的姿勢不對,人都很有可能會跑不掉的。”燕城澤做了做了好幾個逃跑的姿勢來驗證他所說的話。
她看著好奇也跟著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