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怎麼了?”燕城澤突然驚呼道:“怎麼受傷了,什麼時候受得傷?”喬以莘來回擺動手臂,他這時才看劃開的衣袖,他握住她的手臂放到路燈下麵看,這才發現手臂上有一道傷口。

傷口已經凝結不再流水,可是那長長的傷口在喬以莘白懶肌膚襯托下顯得格外的猙獰。

“還疼不疼了。”聽著燕城澤關心的詢問,喬以莘她搖了搖說:“已經不疼了,如果不是你說我這裏有傷口,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呢。”

“來,讓我檢查下看看其他地方還有沒有傷口。”燕城澤很自責,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喬以莘身上會有傷口。

“不用了。”喬以莘想要把手收回來,“啊,痛。”在和燕城澤拉扯中痛呼起來。

“哪裏,到底是哪裏疼。”喬以莘還沒有慌,燕城澤反倒是慌張起來。

看著手臂上那道淺淺傷口他都心疼內疚得很,聽到喬以莘如此的痛呼,他更是恨不能把自己給殺了。

“手,是手心痛。”相對於燕城澤的慌張喬以莘倒到是冷靜很多,很快她就找到了疼痛點在哪裏。

手心裏也有個傷口,本來已經結痂了,卻沒想到在剛才的拉扯中又把結痂給弄開了,再次出了血。

“這可怎麼辦?得盡快止血才行。”燕城澤向四周望去,希望能夠找到醫院或者是藥店。

可是他們停車的位置無別醫院了,就連普通的藥店都沒有一家,反而離他們最近的地方有家五星級的酒店。

“走,我們去那裏。那裏有急救藥箱。”燕城澤指著五星級酒店說道。

“不用了,我回家自己就可以處理了。”為了這麼點傷口而去酒店,怎麼想喬以莘都覺得別扭。

“不行,我一定要親自給你處理了,要不然我不放心。”燕城澤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很是嚴肅認真地說。

“真得……好吧,我聽你的。”剛想要反駁燕城澤的話,見他如此不容置疑,喬以莘最後隻好改口同意了。

燕城澤也不磨嘰,拉著喬以莘去了五星級酒店,開了間最好的房間,到了屋子裏,找到了急救箱,就開始給她處理身上的傷口。

是的,是她身上所有的傷口,無論大小是否已經結痂,統統都要處理一遍。

燕城澤不愧是在特警裏呆過,處理起傷口來又快又好。

喬以莘看著為自己處理傷口的燕城澤,她不禁在想:如果這個男人沒有從隊伍裏退了出來,那麼他現在是否在某個地方正在執行著任務。

“在想什麼呢?”燕城澤見喬以莘盯著自己目不轉睛,好奇地問道。

“在想你如果沒退伍的話,現在是否正在執行任務。”她沒有藏著掖著,把自己所想的直接地說了出來。

“說沒有遺憾是假的,尤其是剛從部隊退下來時,我很不適應。但是現在我對於退伍我現在不僅不後悔,反而很慶幸自己現在退了下來。”因為退伍讓我遇到了你。

燕城澤停下了手裏的運作,很認真地看著喬以莘說道:“這樣的話不僅對你,對誰我都會這樣子說,當然了,很多人都不相信,總以為我是在用說玩笑的方式來掩蓋我的失落。以莘呢,你是怎麼看待這件事情的。”他想知道以莘是怎麼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