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酒量深的人,喝了兩杯就開始頭暈了,男人好看的俊臉近在咫尺,她覺得自己在做夢,夢中的她回到了十六歲的那一年,那一年的他英俊不凡,讓她一見鍾情再見傾心。
嘴上傳來絲絲的涼意,軟軟的柔柔的像極了那晚水池邊她意識迷蒙是的感覺,不由自主的沉淪了,她不斷地告訴自己這是夢,隻是夢而已。
夜色迷離,房間裏的氣氛達到了讓人意想不到的旖旎效果,女人紅這一張小臉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抱起來走向臥室
清晨醒來的夏朵隻覺得頭疼得厲害,宿醉之後的人正常的反應,隻是為什麼身上也好疼呢?
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陌生卻又熟悉的環境,昨天的意識漸漸回籠,她突然長大了嘴巴一下子坐起來,可是身體沉重的像是被碾壓過了一樣,動了動又倒下了。
身邊是一具散發著熱氣的身體,她看著身邊男人的俊臉,剛毅的下巴上有著青青的胡渣,下麵是性感的喉結,他的脖子上有幾道明顯的劃痕,她想起來了,那是她的指甲劃傷的,沒有想到竟然這麼重。
隻怪這個男人太討厭,吊著他她不上不下的,逼她出聲,她幾次長大了嘴巴可是就是發不出一點聲音來,急的都哭了,不滿的伸出了爪子。
她有些羞窘的垂下了視線。居然又跟他滾床單了,居然還不止一次,她懊惱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咬住了唇。
“嗬嗬,朵朵,你是在害羞嗎?”男人黯啞低沉的聲音傳來,讓她更是羞惱,想要起身被男人一把抱住了腰,挺翹的臀貼在了他的身上
夏朵懊惱的錘他,誰知這男人極不要臉的來了一句,“朵朵,昨天你發出聲音了,你還記得嗎?”
男人的話音一落,她猛地想到了那一聲像是破風箱一樣的聲音,粗啞難聽,是在他不斷的用力下她發出來的。一時間臉色更紅了。
男人抱住她在她耳邊低聲道:“朵朵不要前功盡棄好嗎?這是一個好的開始,既然這樣的方式有效,那麼悶再試幾次,說不定,天黑你就能說出話來了。”男人說著將她翻身壓在了身下
一個月後,夏惠看著手裏的驗孕棒,一時間又是欣喜又是頭疼,她懷孕了,可是孩子的父親自從那一夜之後不鹹不淡的發了幾次欣喜就在也沒有理會過她。
她要怎麼辦?要去找他嗎?告訴他自己懷孕了?她覺得好丟臉,可若是這樣的機會錯過了他們之間還會有交集嗎?顫抖著手坐在辦公桌上,將那個自己銘記在心裏的號碼撥了出去。
戰北拿著手機看到夏惠的來電,將手放在了自家少主的麵前,“那個女人的電話,估計是中標了吧?”
“恩,接一下,隨便扯個理由吊著她。”
戰北嘴角抽了抽不情願的接起了電話,“喂您好,我是霍先生的特助,請問哪位?”
夏惠失落的聲音傳來,“紹,霍先生不在嗎?”
“恩,霍先生正在跟重要的客人會麵,請問您是哪位?”
“哦,我是夏惠,等霍先生忙完了,請你讓他給我回個電話,我有急事找她。”
“好的,我會轉達。再見。”冷冷清清的聲音,讓夏惠的心裏有些沒底,看了看時間,再過一個小時就是吃午飯的時間了,他應該會抽出空來給自己回電話吧?
看著像是沒有走動過的鍾表,夏惠的耐心一點點的流逝那顆等待的心也漸漸的沉入了穀底。
夏朵並沒有如同聿湛北說的那樣在那天的夜裏能說話了,不隻是沒有能夠說話,他是徹底的被打入了冷宮,陳浩存從美國回來幫著夏朵注冊了一間不大不小的投資公司,事業剛剛起步,夏朵忙的不亦樂乎,幾乎天天都泡在公司裏跟浩存還有偶爾會過去的霍紹輝一起工作。
搞的聿湛北頭疼胃疼加心疼,每天把公司的事情派給各個主管跟助理秘書,自己跑去夏朵的小公司裏盯人。
這剛到了門口就看到了霍紹輝那輛礙眼的車子停在門口,聿湛北冷著一張臉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