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宇宸掛了電話就給聿湛北打去了,上來就直接問道:“耗子,你怎麼變成這副德行了?”
“什麼啊?”聿湛北正在策劃著這個周末的完美計劃,接到好友電話有些懵,不知道他說的什麼。
“你跟夏朵夫妻生活不和諧把主意都打到了醫生頭上了,真有你的。”
聽唐宇宸這麼說,聿湛北才想起來,笑了聲說:“別忙著笑我,我這也是被逼無奈了,你是不知道這女人有多招人,對手都太強進了,我得用盡一切方法把人妥妥的綁在自己身邊。”
一個星期之後,聿湛北死皮賴臉的磨著夏朵跟他去一個地方。
當再次站在自己曾經的家門口,夏朵濕了眼眶,眼前的房子是她生活了十幾年的家,上一次來的時候還是破敗不堪的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裏已經煥然一新,再不見了當初的破敗,門口的貼柵欄已經刷了新的油漆,院子裏的雜草沒有了,幹淨整齊的擺放著豔麗的鮮花。
聿湛北看到她眼底的驚訝拉著她的手將一串鑰匙交到了她的手中,“朵朵,一直都沒有陪你回過家好好瞧瞧,現在給我個機會帶我重新參觀一遍好嗎?”
夏朵看著手裏的鑰匙滿眼的不敢置信,看向聿湛北的眼神帶著詢問。
聿湛北跟她相處了這幾個月也能看懂她眼神裏的意思,笑著說:“前段時間出差就是為了這個房子,朵朵我知道這對你有多重要,以前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沒有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更沒有對得起你父親對我的囑托,現在我很後悔,雖然知道以侵犯下的錯誤不能挽回,但是請讓我盡量彌補,不隻是因為責任也因為我才發覺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早已經愛上你了。”
他的語氣鄭重而誠懇,讓夏朵不禁心頭一顫,對上他黑亮的眸子,隻覺得自己像是不認識這個男人一樣,他從未對自己說過愛這個字。
見她驚愕的反應不過來,聿湛北也不著急,拉著她的手讓她用那把鑰匙打開了塵封已久的這扇門。
當夏朵站在別墅裏麵的時候,她有種錯覺自己仿佛回到了十六歲的那一年,父母都好好的陪在了她的身邊,房子裏麵的布置裝飾一點都不曾改變過,跟自己記憶裏的一模一樣。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為此付出了多少,她此時真的是發自內心的想要對他表示感謝。
每一個房間她都細細的打量,置身在這樣的環境裏,那些美好的回憶重心回到了腦海中,讓她不受控製的微笑起來。
看著她美麗的笑顏,聿湛北的雙眼像是定在了她的身上一樣,移不開了。
陪著她在這棟房裏足足看了一下午,她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好像那一場撕心裂肺的噩夢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天色黯淡下來,聿湛北打開了房子裏所有的燈,奢華的水晶吊燈發出隨餐閃耀的光芒,夏朵看著頭頂上的耀眼燈光,耳邊響起了輕緩優美的音樂,手被男人輕輕地牽住了,他站在她麵前身姿高大,麵容英俊,對她微笑著邀請,“這麼開心的氣氛好像很適合跳舞,朵朵我們都沒有好好的跳過一支舞是不是?”
夏朵被他牽引著站在了客廳的中央,腰身被他的大掌擁著,她被他注視的目光看的有些臉熱的別過了視線。
“專心點,隻時跳舞而已你沒必要臉紅的。”男人一本正經的話,從她的頭頂上方飄來,這話說的好像她想了什麼不該想的事情一樣。
氣氛有些美好,夏朵似乎覺得自己有些醉了,一曲終了的時候她竟然有些意猶未盡。他放開她的手從酒櫃裏拿了一瓶紅酒出來,遞了一杯給她,“朵朵,我今天很高興,能看到你笑我覺得很滿足,這是你自從回來我身邊之後第一次開心地笑。”
秦暖看著杯子裏的紅酒聽著他一句句撞人心弦的話,臉上爬上了好看的紅暈。
“朵朵,我們慶祝一下吧,歡迎這套房子的主人重新歸來。”
玻璃杯輕輕地碰撞發出好聽的聲音,他們相視而笑舉杯暢飲,今天的夏朵沒有防備,隻是因為開心而不受控製的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