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瑤公主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這令人心碎的畫麵喚醒了她心中的殘忍,此時的她,真恨那個讓鳳衍哥哥傷心的女子。
佩瑤公主的心中發了狂的憎恨著非歡,她卻不曾想想,她眼前的鳳衍哥哥隻是一門單相思的愛著那個女子,而她自己卻也是單方向的愛著鳳衍。
有時候,愛與不愛,便就是那麼簡單,一旦愛上一個人,便願意為她做任何事,一旦不愛,便是把傷害當作了擺脫他的桎梏,獲得自由的武器。
“歡兒。”鳳衍看著麵前走過來的女子,酒精的迷醉使他極其自然的便將佩瑤公主當成了非歡。
鳳衍看著她,眼睛一眨也不眨,一臉驚喜,驚喜得不知道該怎麼樣去表達。他隻能將嘴角扯開一個好看的微笑著看她。
鳳衍有時候自己都不明白,他是從什麼時候起,竟突然就對那個女子情根深種了,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似乎沒有一點點預兆,他們二人之間甚至連獨處的機會,都是他強行奪過去的,更不用說,歡兒的心裏是否會有他一點點的位置,答案可能是否定的。
但是這並不妨礙鳳衍想要得到她的執著。
“鳳衍。”佩瑤公主心中最柔軟的那根弦被喚醒了,她隻知道,她愛眼前的鳳衍哥哥,無關乎他愛誰。
所以,如果,此時隻有那個被稱作歡兒的女子才能拯救鳳衍哥哥的話,那麼,她也願意一試,她試探著,想象著那個女子是如何稱呼鳳衍哥哥的。
佩瑤公主看著鳳衍幽深的眼眸裏含滿情意,她知道,她猜對了,那個女子一身紫衣看著就是極為高傲的人,對著鳳衍哥哥自然是直呼其名姓,不會帶任何的尊稱。
“歡兒,不要離開我,我的心裏好難受。”
“鳳衍,我在,以後也會一直呆在你的身邊。”
“我不是在做夢吧。”鳳衍說著,像是不相信似,手上猛然用力,一把將佩瑤公主整個人攬進了懷中,女子身上蘭花的氣息撲鼻而來,蘭花氣息幽香,淡雅,與非歡身上一慣的玉簪花氣息相近。
鳳衍把頭深深埋在佩瑤公主的肩上,雙手緊緊禁錮著她的纖腰。
佩瑤公主的臉貼在鳳衍半敞開的衣領上,滾燙的半邊臉觸碰到了鳳衍冰涼的胸膛上,激得佩瑤公主的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不已,她從不曾與一個男子如此的親近。
但是,佩瑤公主微微眯了眼眸,她竟是一點也不覺得排斥和難為情,鳳衍哥哥的身上有著淡淡的皂香味,很好聞,她情不自禁的將身子放軟,柔柔的倚在鳳衍的身上,聽著鳳衍強有力的心跳,兩隻皓腕柔弱無骨一般緩緩伸到鳳衍的脖頸上,輕輕的圈住他。
鳳衍察覺到懷中女子的小動作,酒精刺激下,他的心中一動,一股熱血湧上腦中。腦海中回憶著非歡嬌嫩的粉唇,低下頭,便準備無誤的印在了佩瑤公主的唇上。
佩瑤公主隻來得及“唔”了一聲,所有的聲息便盡數被鳳扶蘭吞進了腹中。鳳扶蘭趁著懷中女子開口的那一刹那,探進了她的口中,靈舌洗刷過她整齊的貝齒,吸吮著她的美好。
佩瑤公主被親吻的腦袋暈乎乎的,身子也軟得像一灘水,整個澆在了鳳衍的身上,鳳衍覺得身上的一百零八個毛孔,都舒暢了。他心內的炙熱漸漸升級,他想要索取的更多。
鳳衍腦海裏的念頭一閃,戀戀不舍的棄了口裏的溫柔,緊緊摟了懷中的女子,站起身,將坐下的官帽椅一腳踹開,跨過木質地板上一地的瓷器碎片,朝著旁邊的那張紅木扶柱雕海浪紋的架子床走去,將女子輕輕放在石青色錦被上,雙手一揚,半白繡青竹的帳簾落下,低沉的呢喃一聲:“歡兒,歡兒,歡兒。”
佩瑤公主沉浸在鳳衍溫柔嫻熟的親吻中,微眯的雙眸,沾染了些許的意亂情迷,高挽的發髻有些淩亂的披散著,此時她的腦袋裏像是被一團漿糊撕扯著,完全未曾清醒,自然沒有聽到鳳衍一聲又一聲的“歡兒”。
佩瑤公主的理智好不容易,將腦海中的那團漿糊衝刷幹淨,將雜亂的思緒歸位,便聽到了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佩瑤公主睜開雙眼,被鳳衍酒醉的雙唇親得微醺,搖搖晃晃間,她看到衣衫在空中翻飛,待得她眼神中的清亮回歸之時,她已經赤身果體躺在了鳳衍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