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了。”他小心翼翼斟酌字眼最後得出這樣一個評價。如果以前的她是漠北的風沙粗糲渾厚,現在就成了溫潤的雨花石,盡管黯淡但還是會發出光彩。
空具棱角,但隻用來嚇唬人用。
“人不都是會變的麼。”青葵擦幹淨臉上的灰土:“不變的那是人妖。”
“或者鬼。”
“也對啊。不過你現在居然能接話茬了,很有進步啊。”這個話癱的語言能力真是一日千裏,以前完全是喪失語言功能,這次見到都能自如的和人對話了。
小冰臉上變了變,假裝沒有聽到她的羞辱。
而青葵也不知道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一直說個不停,即便是得不到小冰的任何回答,依舊是一個人嘰裏咕嚕的說個不停。
於是,小冰便聽了一個晚上醉鬼的話,直到對方睡著的倒在地上的時候為止,而小冰則是一個人坐在樹上依舊是看著天空發呆。
在南國總部一連待了許多天的時間,自然非歡也並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自從她到來之後,青葵這個原本的負責人就好像是得到赦令一般,到處的瘋玩,不到晚上是絕對看不到人的。
當然了,這些都是非歡所說的,而事實上是因為有了非歡的坐鎮,青葵就有了更多的時間去調查她所想要調查的事情。
而非歡自然也沒有閑著,在這個時候可是有著很多的事情要做的,首先要做的事情便是調查之前追殺他們的人的身份,然後便是鳳扶蘭的事情。
帶到總部之後,非歡就讓人請了最好的大夫給他診斷,可是卻一直沒有什麼效果,對方更是從未清醒過。
非歡都覺得自己真是在自找麻煩。#@$&
而非歡也得知了關於南國皇帝的事情,之前她還以為是什麼人故意傳出這個消息給自己的,但是後來一調查居然是真的。
隻是對方到底為什麼會去,她還沒有調查出來,更加不知道的是為什麼這個皇帝居然一直在那裏呆著並未離開。
完全就是一副將國家大事給丟在了一邊的樣子。
非歡再一次的在自己的腦子裏麵不停的說著“有陰謀”“有陰謀”,絕對是有陰謀的。
難過皇帝雖然不算是特別的英明,但也絕對不會做出這種拋棄國家大事跑到一個和尚廟去的這種事情。%&(&
另外一個便是那個叫鳳衍的人,在調查之後發現真的有這麼個人,隻是到底是不是自己見過的那個人,她就不知道了。
據說那個鳳衍長期以來一直都是深居淺出,知道他的人非常少,即便是出門的時候也是將自己的那張臉帶著麵具遮擋著的。
所以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長得什麼樣子,自然的也沒有畫像能夠提供給非歡來辨認了。
而在調查這件事情的同時也讓非歡知道了許多難過隱秘的事情,包括現在的這個皇帝到底是如何得到這個皇位的,不過那些又怎麼樣呢?
自古以來成王敗寇。
更何況的是現在的皇帝讓所有的百姓都過上了平靜的生活,自然也就沒什麼人會記得曾經還有一個人被這個皇帝逼死的事實。
非歡在得知了關於鳳衍的事情之後,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仇恨了。
她的腦子裏麵不由的浮現出了那個男子的麵容,看起來似乎並未受到影響的感覺,甚至她還覺得那個男子比被自己成為佛爺的鳳扶蘭更加出塵。
隻是,他若是真的是鳳衍也不過就是一個廢太子的兒子而已,又是如何能夠擁有那麼多的手下和勢力來做這樣的事情呢?
真的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啊!
非歡每天都會到鳳扶蘭的房間裏麵去看一眼,隻是對方雖然被收拾幹淨了,卻依舊是沒有醒過來。
自然非歡又趁著這個機會占了不少的便宜,對著對方那張俊美的臉那是一個盡情的蹂躪著。
在確定了對方不會醒過來之後,非歡便再一次的離開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了。
就在非歡以為鳳扶蘭大概需要很久才會醒過來,甚至是一輩子都醒不過來。
打算等過兩個月若還是醒不過來,她就直接去給對方買一副棺材將人給埋了了事的時候,這人居然又醒過來了。
這天清晨,非歡從毯子裏爬出來解決尿急問題。一眼就看到金彩銀寶兩個人神色古怪的在嘀嘀咕咕什麼。
看到她醒來又趕緊圍上來。從兩個人嘰嘰喳喳基本不具思維能力的對話中,她明白過來,鳳扶蘭不見了。
那個定時炸彈,不見了。
可能是夜半被人劫走了,但劫的實在毫無原因。
特殊的奸屍癖好麼?
如果是仇家來尋仇,那可能就是一刀喀嚓結果了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人,然後砍下頭回去複命。
那樣現場怎麼也會留下點血跡才是。可是裏麵幹幹淨淨,連蓋的被子都還在。當然也有可能是他醒了自己跑出去了。
非歡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