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天搖了搖頭說:“我不要回去。”
“那你一直蹲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啊?”
“我要在這裏等ANDERW……”
歐陽賜尚也被他們兩人弄著八竿子想不到想法了,他們這兩個歡喜冤家又在玩什麼啊?他抓著李晴天的手臂用力地把她從地板上拉了起來說:“真不知道你們兩個在鬧什麼?”
李晴天還是止不住地放聲大哭,周圍經過的人都看了一眼歐陽賜尚,不知內情的人還真以為是歐陽賜尚欺負了李晴天。
歐陽賜尚有些著急地哀求著李晴天說:“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先別哭?有什麼你說出來好不好?別哭了……”
歐陽賜尚扶著李晴天坐在了噴水池的旁邊,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替她擦掉眼淚,輕聲地問:“到底怎麼了?SUNNY。”
李晴天吸了吸鼻子問:“DAVE,你知道FIONA嗎?”
歐陽賜尚微微地怔了一下,她怎麼會知道彭偉莉的存在?
“你知道嗎?”李晴天再次開口問了句。
歐陽賜尚沒有正麵的回答,隻是點了點頭。李晴天接著又開口說:“她回來了。”
歐陽賜尚聽到這個驚人的消息,他再也不能冷靜下來了,他緊張地有些結巴地問:“SUNNY……她回來要做什麼?”
“她說她是ANDERW的未婚妻,這是真的嗎?”
歐陽賜尚看著一臉憂傷,雙眼紅腫的李晴天,自己也不忍心再騙她什麼了,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畢竟彭偉莉說自己是方澤文的未婚妻也不為過,他想起了六年前那場盛大而又荒唐的婚禮。結婚典禮上,所有的賓客和新郎等了新娘足足兩個小時都還沒有出現,直到最後新郎方澤文宣布婚禮取消,而他麵對著所有人的責罵聲一一地道歉,整個婚禮就像是一場鬧劇。
李晴天仰起臉望著頭頂上的星空,她輕笑了一下,覺得這一年多來的自己就像是小醜一樣,一直被方澤文玩弄在股掌間的寵物。
她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坐在一旁的歐陽賜尚對於李晴天這幾分鍾內的變化感到錯愕,她不會是瘋了吧?
李晴天一手拉著歐陽賜尚站了起來說:“走,陪我喝酒去!”
“下?”
還沒等歐陽賜尚反應過來,李晴天便拉著他上車了。她一路上開著歐陽賜尚的車時速達到一百公裏,坐在一旁的歐陽賜尚害怕得把手一直放在手刹上不敢鬆開,以防出什麼事了可以立即刹車。
兩人來到了附近的酒吧,李晴天兩瓶啤酒下肚後便覺得渾身發熱,她脫掉了白色的襯衣,隻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背心便在舞池中隨著音樂而舞動著自己狂躁的身體。為了保護她,歐陽慈善也走進了舞池,一直在她的身旁沒有離開。
跳累的李晴天說要去上廁所,歐陽賜尚也隻好在女廁的門前附近跟著徘徊。他趁著李晴天上廁所的時間給方澤文打了個電話。
“DAVE?!”方澤文接到歐陽賜尚打來的電話感到有些興奮。
“我們在音樂廣場附近的酒吧。”
“找到SUNNY了嗎?”
“嗯,她怎麼知道FIONA的?”
“FIONA她今天回來了,她們兩個在我的公寓裏遇見了。”
歐陽賜尚感到無語地冷笑了幾聲,他揶揄了方澤文一句:“新歡舊愛聚一堂,ANDERW你行啊?”
“你就別笑我了,SUNNY她怎麼樣?”
“失戀的女人能幹些什麼,喝酒唄。”
“什麼叫做失戀的女人,我現在就過去跟她解釋清楚。”
“ANDERW,在你解釋之前麻煩你問清楚一下你自己心,你到底是喜歡SUNNY的還是FIONA?”
被歐陽賜尚這麼一問,方澤文停下了前進的腳步,或者他問得是對的,我到底愛著誰?歐陽賜尚繼續接著開口說了句:“你想好了再決定,放心我會保護好她的安全的。”
“麻煩你了,DAVE。”
“別這麼說,她是我的幹妹妹。”
李晴天喝得有些醉醺醺地走進了廁所,出來站在鏡子前洗手的時候身邊走來了一位穿著火辣的中卷發女人,看著有些眼熟卻喊不出她的名字。
“哼,還真沒想到冤家路窄竟然在這裏遇見你。上次綁架你那二十萬,好玩嗎?”卷發女人拿著一盒粉餅對著鏡子補了一下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