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李晴天一手勾住鄒綺麗的手臂,隨手地關上了門,拉著她往前走著說:“你就別取笑我了,今晚我們都要有收獲的回來!”
“你昨晚沒有收獲嗎?那方澤文……”鄒綺麗還是不願意相信昨晚那麼好的機會方澤文會那麼容易地放過她。
“我正納悶了,到底是誰把他叫來的?!”
鄒綺麗知道李晴天大概要秋後算帳了,趕緊地替自己憋清關係說:“我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我。”
在某個程度上平常說話越是淡定從容的人說起謊言來也是更令人容易相信的。
李晴天和鄒綺麗在路邊上坐上了一輛出租車便開往了F市郊區的別墅群去了。在車上李晴天還繼續嚷嚷地說:“等一下我逐一審問,要是讓我知道到底是誰做的,我肯定不放過她!”
“晴天,我的為人你是最清楚的,所以你沒有理由懷疑我。”
“當時鑫鑫和曼曼不是都和我一樣喝醉了嗎?那到底還會是誰呢?”李晴天拖著腮幫子一直在回想昨晚的事情,可是腦海裏就隻剩下方澤文和自己獨處的片段。
一想到他昨晚和自己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她頓時覺得心中起火,又被那流氓占了自己便宜。
出租車轉彎便開進了一條林蔭大道,一路上湖光山色,視野特別的開豁,讓李晴天和鄒綺麗兩人看得是心曠神怡。最後出租車停在了一棟莊園前麵,李晴天付過了車錢便拉著鄒綺麗下了車了。
雖然兩人不是第一次來,在參加歐陽鑫婚禮的時候也來過,可是不管是第幾次來總感覺得到莊園裏麵的威嚴。黑色的鐵藝大閘門,緊緊地鎖上,白色高牆,看似典雅,實則更多的隻是一個囚牢罷了。
身穿黑色西裝的安保人員檢查了一下李晴天和鄒綺麗的手袋,與裏麵的工作人員確認了一下來賓的名單便讓她們進去了。貼心的傭人帶領著她們越過莊園的前花園,同樣是白色的鯉魚噴水池,一切顯得如此的安靜靜謐,優雅高端。
早已站在宴會大廳門口的兩位安保人員替李晴天和鄒綺麗拉開了厚重的紅木門,率先印入眼簾的便是一隊正在演奏的交響樂隊,頭頂上約莫五米寬的水晶吊燈,盡顯奢華。會場裏的人無一不是穿著正式,衣香鬢影。看著身旁女士們身上的戴著的珠寶,簡直就是亮瞎了李晴天的眼,她覺得一下子有些羞澀了。
下意識地將手裏的那隻鑽石戒指脫掉悄悄地放進手袋裏,又看了看鄒綺麗脖子上的寶紅色項鏈,忍不住將頭輕輕地靠在她的耳邊小聲地問:“綺麗,你什麼時候那麼有錢買了這麼條華貴的項鏈。”
鄒綺麗笑著對李晴天,咬著耳朵對她說:“你忘了我是在電視台上班的嗎?這些贗品,道具室裏多得是,我借來的。”
“怎麼你不早點和我說……”李晴天恨得有些咬牙切齒。
“以為你這個小富婆平時總會藏著掖著些,誰知道你竟然沒有……”
李晴天朝著鄒綺麗嘟了嘟嘴,裝了個鬼臉,又繼續在諾大的會場裏尋找歐陽鑫的身影了。冠冕堂皇的宴會室,空氣裏充斥著各式各樣好聞的香水味。幸好方澤文之前曾送過自己一瓶香水,還能往自己的身上噴噴裝一下高尚,李晴天心裏暗想著。
鄒綺麗勾著李晴天的手臂像盲頭蒼蠅似地在會場裏轉了兩圈都沒有發現歐陽鑫的身影,於是她決定隨便地問了一下站在場邊的服務員:“您好,請問你們家的少奶在哪裏?”
“少奶?”服務員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還在思考著。
“就是那個叫歐陽鑫的人。”
“哦,您是說大少奶奶是吧?她在偏廳會客,請您跟我過來。”
鄒綺麗緊緊地跟在服務員的身後,小聲地問了句李晴天:“還大少奶奶……”
“她的丈夫還有一個弟弟,你不記得了?”李晴天記得當年參加她盛大婚禮時,自己對於她老公的弟弟早已看上了。隻不過看著歐陽鑫在豪門的生活並不快樂,所以還是放棄了拚進豪門的念頭。
服務員領著她們走出了宴會廳,走過安靜的歐式走廊便來到了另外一棟較小的建築。林林總總高大的樹木種在該建築物的周圍,彎彎曲曲的羊腸小道,與宴會廳瑰麗堂皇的設計相比,這裏更顯得格外別致。
服務員替李晴天和鄒綺麗推開了白色雕花的歐式門,便看見小小的廳子裏坐著幾名麵孔生疏的男男女女,他們的眼光隨著開門的聲音而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