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文看著自己身下的人兒也看得出神,他害怕自己如果再不離開可能會做出讓大家都後悔的事。他的心再次地告訴自己,現在的李晴天是喝醉了酒,雖然自己的生理上的感覺是強烈地,但是在道德的層麵是不允許的。

“ANDERW……”李晴天迷迷糊糊地又對著他喊了句。

方澤文喉嚨一緊,吞了口口水,雙手將自己的身體支撐了起來。低頭深深地再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便從床上下來了。拉過被子替李晴天蓋上,冷冷地說了句:“你早點休息吧,我走了。”

方澤文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走下了樓替她關上了門,淩晨四點多的街頭,隻有他獨自一人在鐵青色的街道上走著。

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方澤文打開了電腦拿出了自己珍藏許久的私家影碟解決了一下生理需求,洗了個熱水澡便倒在床上睡著了。

李晴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迷迷糊糊地睡了多久,反正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十二點多了。宿醉的後果就是頭痛得要命,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李晴天摸著早已餓扁了的肚子走下樓將冰箱翻了一下,隨便地吃了點麵包就算了。

略為有些清醒的她感覺昨晚好像做夢一直在夢見方澤文這個奇葩,卻怎麼也想不想起來為什麼自己會在夢裏想起他了。無聊地躺在沙發上休息著,打開了電視機在左右地轉換著頻道。

同樣也是睡了好幾個小時的方澤文也醒了過來,看了看鬧鍾,沒想到自己從小到大堅持六點跑步的鍛煉原則竟然被李晴天這個女人給打破了。刷了個牙,到廚房隨便地在冰箱裏拿出了些食物填飽了肚子,看著手機心裏想著這個女人也不知道睡醒了沒有,會不會頭很痛然後也餓著肚子。

終究還是放不下心的他撥通了李晴天的電話。李晴天一邊吃著零食看著《快樂大本營》,聽到電話後響了也就隨手拈來接了:“喂?”

“醉貓,醒了?”方澤文一聽到她的聲音,原本無聊平靜的心一下子變得開朗了,忍不住地逗了逗她。

“ANDERW啊?”李晴天反問了句。

“嗯嗯。”

“誰是醉貓啊?”李晴天假扮酒後失憶。

“昨天晚上誰喝醉了酒胡亂抓著人親的那個就是醉貓一隻。”方澤文試探性地問了句,看她對於昨晚的事還記得多少。

李晴天聽得有些含糊,什麼胡亂親人?這個喝醉酒胡亂親人的人應該是他自己吧。李晴天永遠逗不會忘記那一晚他喝醉酒當著所有人的麵,親吻自己的罪行。

方澤文聽她沒有再開口說話又接著說了句:“以後喝醉了可不要胡亂地在別人麵前脫衣服,除了我這種正人君子以外,否則會很危險的,知道嗎?”

李晴天簡直是越聽越覺得糊塗了,發脾氣地說:“根本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哦,原來一喝醉酒,我的小笨豬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真是沒良心的家夥……”

小笨豬?李晴天一聽到這三個字,想要記起些什麼但是頭卻疼得厲害。

“頭疼了吧?”

“誰宿醉的不會頭疼……開什麼國際玩笑……”

“頭疼就再睡會,或許睡夠了你就會記起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留在我衣服上的口水印我都還沒洗,特意留作他日的呈堂證供。”方澤文言之鑿鑿地說著。

“根本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睡覺了。”

“嗯嗯。”方澤文點了點頭說:“SUNNY,好好睡。睡醒記得了之後要對我的衣服負責任。”

“負什麼責任啊?奇了怪了……”

方澤文笑了笑說:“SUNNY,你是真的不記得了還是不想記得呢?昨晚你對我做的事,我可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李晴天確實腦海裏缺失了昨晚的片段,但聽到方澤文說得那麼言之鑿鑿的,煞有其事一樣,自己也好像真的相信昨晚自己對他做了些過分的事。可是在麵子上始終拉不上來,李晴天對著方澤文說:“不和你在這裏東扯西扯的,我要睡了。”

“記得吃飽了肚子才睡,瘦了我可不喜歡,而且論斤稱也不值那麼多錢了。”方澤文盡可能地在挑起她腦海裏的記憶。

“根本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拜。”李晴天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爬上了諾大的雙人床,又繼續睡去了。朦朦朧朧之間腦子裏想起了昨晚方澤文壓在自己身上的情形。

再不放手,我就不會放過你了。這句話一直在李晴天的耳邊回蕩,他昨晚眼裏危險的信號,貪婪渴望的眼神。他捉著自己的雙手,他低頭好像又要親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