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李晴天才剛推開門,瘋瘋癲癲的林燕曼便噗通一下撲了過來,狠狠地抱著李晴天。
被她摟進了的脖子,李晴天有些呼吸困難地伸直了雙手說:“曼曼,呼吸不了……”
歐陽鑫放下了手中的麥克風,隨手地拿起了一杯墨綠色的雞尾酒,朝著李晴天的嘴巴灌了進去。
一股清新的檸檬味道直衝進腦門,然後強烈的酒味又湧上了鼻間,嗆得李晴天咳嗽了幾下。很顯然林燕曼和歐陽鑫的陰謀得逞後,林燕曼便放開了李晴天了。
李晴天拍了拍胸口說:“你們這兩個壞人……”
說完李晴天便衝向了歐陽鑫和林燕曼,這兩人真的是太壞了,怎們樣也要捉住她們進行史上最殘酷的大懲罰----搔癢癢。
K房一下子熱鬧了起來,三個女人在鬧哄哄地嬉鬧著。最後較為弱的歐陽鑫便不敵李晴天的圍攻,被她狠狠地壓在了沙發上。
“最壞就是你了,鑫鑫!”李晴天邊說邊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裏搔她癢癢了。
“救命啊!”歐陽鑫一直在大聲地呼喊著,而站在一旁的林燕曼則捂著肚子大聲地笑著卻不施以援手。
可能是歐陽鑫的呼叫聲太大原因,門外的服務員敲了敲門便推門進來了,看著李晴天正在沙發上騎壓著歐陽鑫,那年輕的小夥子不免是一臉的驚愕。
而正玩得不亦樂乎的三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服務員的存在,鄒綺麗從他的身後走了進來,對著她們說了句:“有男人看著你們了。”
林燕曼聽到了有人說話才扭過頭看了看,一位陌生的男性服務員正站在自己的身後。她嚇得馬上止住了笑,往後退了幾步拍了拍李晴天的肩膀說:“晴天,別鬧了,有人。”
“哈哈!”李晴天還是沒有理睬林燕曼的勸告,繼續對歐陽鑫上下其手。
林燕曼還是忍不住了,伸出手拉了一下李晴天的肩膀說:“晴天,有人看著你。”
“啊?!”還在傻癡癡地笑著的李晴天抬頭一看,除了鄒綺麗和林燕曼外還看見了另外一個身穿服務工裝的男人。她嚇得立馬從歐陽鑫的身上跳了下來,尷尬地低著頭滿臉通紅。
那年輕的小夥子怯懦地說:“我在門外聽到有人喊救命一位出事了,所以就進來看看。”
歐陽鑫施施然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長腿一勾,酒紅色的短裙更能襯托她修長的美腿。她撥弄了一下長發,畫了眼線的杏眼,眼神更加淩厲,從盒子裏抽出一根女性的煙點上,嬌豔的紅唇裏吐出一縷白煙說:“現在你看到了,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哦,不好意思,打擾了。”年輕的小夥子低著頭退出了K房。
鄒綺麗打開了房內的燈和抽空說:“不是叫你不要吸那麼多煙了嗎?”
說完鄒綺麗便將桌子上的煙盒扔進了垃圾桶裏,歐陽鑫將手裏的煙戳熄了說:“扔了這一盒,我家裏還有。”
“你和你丈夫發生什麼事呢?”李晴天就知道她其實已經戒煙很久了,無緣無故地再次抽肯定是有原因的。
歐陽鑫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杯粉紅色的雞尾酒喝了一口說:“他在外麵和一個女人去酒店開房了。”
“你怎麼知道?有證據嗎?確定嗎?”林燕曼雖然知道歐陽鑫的家庭生活不美滿,但大多是因為她的家婆,而她的丈夫因該還是很愛她的。
“我找私家偵探查了,都有照片。”歐陽鑫的語氣極其平靜,但在場的人誰都知道她現在的心情,比梅雨的天氣更差。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林燕曼有些沉重地問了句,隻怕她會因為這樣而得憂鬱症,畢竟長期活在一個沒有溫暖的家庭裏,無論是再堅強的女人都會崩潰。
“他不把她弄回家隨便他在外麵怎麼搞都和我沒關係。”歐陽鑫說完便扭過頭,可及肩的短發還是遮不住她臉上的淚水。她隻是強忍著不讓任何人看見,酒紅色的指甲輕輕地劃過臉頰,擦掉了一滴淚。
這聽著是一句似乎很瀟灑的話,可是也是一個女人最無奈的話。如果可以誰願意會和另一個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在愛情裏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占有欲強的動物。
“沒事的,鑫鑫。”李晴天真心地替她感覺到可憐,在外人看來風光無限的豪門媳婦,卻無人得知她每天過的是什麼樣孤苦無依的日子。
鄒綺麗感覺自己將她的煙扔掉了有些殘忍,人誰沒個煩惱,隻是大家抒發的方式不一樣罷了。鄒綺麗站了起來問了句:“要煙嗎?我去幫你買一盒回來,算是賠你的。”
歐陽鑫搖了搖頭說:“不,綺麗,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扔掉就扔掉了,就如男人,愛情。”